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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呵呵”一笑,就把这事儿带过去了,“这不是我婆母年纪也大了,这身体啊,也不如以前那么好了,被我二叔闹了这些天,整个人恍恍惚惚的,都不利索了,就想着,算了,既然二叔他们担心,将来我婆母老了,需要他们照顾,非要闹着分家,那分吧。
不然,这天亮也闹,天黑也闹的,日子都快过不去了。”
有老邻居站出来了,“温老虔婆不是早就说了,等老了以后,跟着你们大房过?所以这些年,她都快把铁路这房头给当成牛马羊在使了,铁路家的和温习他们挣的,还有温暖被卖进蒋家的钱,不全都进了你们大房的口袋了?就这样,你们还想让二房来给温老虔婆养老?你们大房做得这么尽,就不怕老天爷看不下去,断了你们这一房的香火?”
因为温柏的病,“断了香火”这几个字眼,刺痛了牛香草的心,她顿时发狂似地叫了起来,“你们知道什么?就敢这么乱说,我男人是长子,长子如父,他们二房孝敬我们大房,那是应该的,就你们这些连字都不识三两个的文盲,你们懂什么?”
“我们是不懂什么?但是我们却知道,你们这时候分家,是怕温暖被蒋卫阳赶出来之后,无处可去,来投靠你们吧?”
有人直接戳中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