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卫阳并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
温暖的情况那么危险,去看伤敷药之前,他还特意拖住医生,耽搁了不少时间。
姓温的那个贱烂货,必死无疑。
“我要告你们医院!医生夹带个人情绪,故意不救治病人,导致病人死亡!”
自负地认为,温暖必死无疑,所以蒋卫阳一秒都等不急了,当即先声夺人,企图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我看你就快要死了!”
温铁路突然从一旁窜出来,卯足劲儿,狠狠给了蒋卫阳一拳,“你他、娘、的孬种坏种!在外面找了女人,还想咒死我闺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你敢打我的乖乖!我打死你!”
壮硕的洪召儿,就像一头母野猪似的,发疯般冲向温铁路。
温铁路的体格,并不魁梧,而且他好吃懒做,小身板儿一般般,和蒋卫阳单打独斗,他也许还能占上风。
以一敌二,而且敌的二,还是洪召儿这种母猪型的女人,很快就落了下风。
眼看着温铁路马上就要吃亏了,赵烈洲几个大步上前,三两下,就把温铁路从二打一的混战中解救出来了。
洪召儿还想不依不饶的。
“住手!”
已经把刚出生的孩子,交给村长媳妇儿的女医生,走过去,脸色阴沉扫视着蒋家母子,“医院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想撒野,出去外面!”
话落,她的视线一个回调,直直落在蒋卫阳脸上,“你想告医院?”
“我不仅要告医院,我还要告你!”
刚才和温铁路的打斗中,尽管他护得紧紧的,但还是被磕到碰到了。
至于蒋卫阳此时不得不捂着裤档,半弯着腰愤怒地瞪着女医生,“你因为对我有偏见,故意拖延时间,不救治我老婆,导致她惨死!或者你在手术的过程中,有什么失误,导致她死了,总之,我要告你们!”
“那你去告吧。”
女医生指着医院大门的方向,平静地说道。
对这种渣到连捡都捡不起来的男人,她连温暖还好好活着的消息,都懒得跟他说。
说不定,他要是知道温暖还活着,还会去打扰她休息呢。
“你们给我等着!”
想到只要把事情闹大,医院为了息事宁人,肯定得给他更多的赔款,蒋卫阳就兴奋得,整个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也顾不上裤档处,和膝盖的位置,都还有作痛,转身就走了。
他一走,洪召儿这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儿子在一起的母亲,自然也跟着一起走了。
“还是查一下,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治疗,孩子还太小,拖不得。”
这边,赵烈洲已经说服温铁路,带着刚出生的两个小婴儿,去做个查检。
才刚出生的孩子,拖不起,无法等到温暖醒过来,再安排这事儿。
又怕万一孩子真的有问题,等温暖醒过来,却已经错失救治良机。
而且,医生也说了,温暖最快可能也得明天,才能醒过来。
担心给耽搁了,赵烈洲先出钱,说服温铁路,带着俩孩子去检查。
“小暖!呜呜……我的小暖……”
就在这时,躺在长椅上的李桂香正好醒过来,先是懵了两秒,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她一骨碌坐起来,“哇”的一声就放声哭了起来。
“嚎什么?”
温铁路没好气走过去,冲她骂道,“不顶用的东西,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小暖已经生了,俩孩子太弱了,医生让我们带她们去检查一下,还不赶紧起来帮忙抱着?”
孩子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人也抱得了。
只不过,俩孩子虚弱得,好像刚出生的小猫仔一样,温铁路怕自己抱着抱着,就从缝隙里掉下去了。
“生啦,男的女的?”
李桂香立刻收住哭声,从长椅上站起来,伸长脖子,看了看两个孩子,一边从温铁路手里,小心冀冀接了一个过去,一边又问,“那小暖呢?小暖怎么样了?”
“手术成功了,医生说她还要休息。”
“女的?咋又是女的?会不会是搞错了?咱小暖那肚子,大家都说是男的啊。”
温铁路他们越走越远,但依旧能的到李桂香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李桂香毕竟晕倒了,才刚醒过来,村长怕她再出点啥事儿,便想着,和他媳妇儿,带着大丫二丫,去帮温铁路他们。
不曾想,大丫二丫却一人各抱着赵烈洲的一只脚,“妈。”
“妈妈。”
这俩小丫头还记得,赵烈洲答应了她们,要带她们去找妈妈呢。
刚才赵烈洲被护士带进手术室时,俩个小家伙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温铁路和村长老两口都哄不住,幸亏是去买小饼干的虎子及时出现,第一次啃着有奶香味的小饼干,才堪堪把她俩给哄住了。
然而,当看到赵烈洲从手术室出来,大丫二丫就赶紧从虎子和村长媳妇儿怀里滑下来,朝着赵烈洲过去了。
只不过,赵烈洲中途又去解救了温铁路,还和温铁路商量二胎检查的事情。
所以她俩这会儿才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