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怯弱弱地表演了一番,愣是把时间又给拖了十几分钟,估摸着人家老板,应该把菜都下锅了,这才说道,“那我又不懂,人家老板娘都来问吃什么了,你还在外面说虎子,我能怎么办?”
这话把柳炳龙给气得,有气也发不出来。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想去找老板把菜退了。
结果老板娘说:“菜都下锅了,现在怎么退?”
“叫共就五个菜,这几个菜钱都给不起,你们还出来吃什么饭?”
柳炳龙哪能忍受,别人这么看不起他,于是大手一挥,“谁说我不给五个菜钱了?店里还有什么菜?再给我加两个。”
温暖在座位上听到他的声音,偷偷捂嘴笑了,爱面子的人啊,迟得被面子坑死了。
虎子在旁边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如果说,之前,他对温暖只是觉得,跟她合作很舒服的话;
那么现在,他对温暖的佩服,就仅次赵烈洲了。
赵烈洲在他的心里,那可是不可逾越的。
但是虎子今天才发现,温暖使起计谋来,也很厉害。
早上,她说想坑柳炳龙请他们吃午饭。
当时,虎子觉得这事儿有点难。
但是没敢说出口。
没想到,这事儿还真成了。
而且柳炳龙这个大冤种,还在温暖点了五个菜的基础上,又添两个。
就只有温暖和柳炳龙吃,这肯定是吃不完的啊。
“你去赵烈洲那里拿两个饭盒回来。”
温暖悄悄对虎子说道。
等一下吃不完,当然是要打包走的。
虎子跑起来可快了,这里离赵烈洲的摊子,也不远,他估摸着,自己跑个来回,也就一个字的样子,便去了。
柳炳龙添了两个菜后,又回来了,脸色很臭,可周围有人在,又不敢光明正大冲温暖发火,端起桌子上的碗,猛地喝了一大口,问温暖,“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
温暖一脸懵圈,“啊?我不知道啊。”
柳炳龙:……
这个女人的脑子,真的正常?
他本来还想着,温暖如果跟他哭诉,他女儿紫萱和蒋卫阳的事。
柳炳龙便顺势劝他,既然男人的心,都已经不在你身上了,也就没必要再和他继续过下去。
他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想着就这样顺势,劝温暖和蒋卫阳离婚。
蒋卫阳和柳紫萱的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举报信都寄到学校去了。
幸亏让他先看到了,不然这要是到了校长那里,他这大半辈子的面子,可就全毁了。
也正是因为,蒋卫阳和柳紫萱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就不能由蒋卫阳先提出离婚,免得万一以后事发,别人还能继续拿着这事儿说事儿。
最好就是由蒋卫阳的发妻,温暖主动提出离婚。
这样,就算日后有人提起,也能说是她在外面有人了,才提出离婚的。
反正到那个时候,怎么说他们有利,他们就怎么往温暖身上泼脏水。
可他哪里想到,蒋卫阳这个发妻,看着上不了台面,脑子也这么不好使。
“那什么……蒋卫阳的事情,你应该也都知道了吧?”
既然她脑子不好使,柳炳龙便主动开这个口。
温暖当然不可能接他这个茬儿,她要逼着柳炳龙,亲口明确说出,蒋卫阳和他女儿柳紫萱私混到一起的事,说出来。
于是,她摇摇头,“什么事?”
她还故意,时不时就往厨房看过去几眼,一副好像几千年,没吃过好东西,迫不及待想吃饭的小家子气模样。
不得不说,她表演太到位了,成功把柳炳龙给迷惑住了,不住在心里摇头,这个女人蠢成这样,活该被抛弃。
这么想着,他便毫无负担地说出,“蒋卫阳和我女儿紫萱在一起了。”
“所以他们不是因为兽性大发,大白天的,在招待所苟合,才被抓进去的?”
温暖顶着一副无知的表情,反问道。
就在这时,去拿了饭盒的虎子,悄悄回来了,抱着三个大饭盒,安安静静地坐在柳炳龙身后的位置上。
柳炳龙着实没有想到,被他嫌弃得毫无可取之处的温暖,会冲他问出这话,直接就给堵得哑口无言的。
就这么哑了几秒,他老羞成怒,“你怎么说话呢?他们那是情不自禁,你要是不会说话,就不用说话了。”
虽然,得知柳紫萱在百旺县的事情后,柳炳龙气得恨不能把这个逆女给打死。
但是,不管怎么着,那都是自己的女儿,被人把兽性大发、苟合这些不好听的标签,往她身上贴,柳炳龙还是很生气的。
“你会说话?”
温暖往四周一扫,“那咱们把事情跟大家伙讲一讲,看看谁更会说话?”
“你敢!”
柳炳龙盯着温暖,目光里开始出现一丝儿怀疑,这个女人,真的像她外表看上去的这么蠢?
这两次回击,都十分到位,让他无力反驳。
然而,望着眼前,又恢复到胆怯,却望眼欲穿地等着上菜,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的温暖,柳炳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