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剧情大概相同,但女主非兰夫人妹妹。)
放下书卷,拢好衣服后,起身去关门。黑夜里静悄悄的,
因此赤脚踩在地面,
仍然有轻些的踏实感。
在独自一人的屋中,
将外面的衣衫拢好,脑中回想着故事的内容,忍不住笑出声音。
这人怎么能如此心痴,连爱的真假都分辨不清。笑容停滞,看着从门缝里伸出的刀刃,在我抬头时与宫远徵对上眼神。
刀锋险些要擦过眼睛,后退一步,整扇门被人推开,他走了进来。
虽然我有察觉出他们的改变,但……太快了。
这更像是宫远徵自己的主意。
避视他的目光,宫远徵依旧是直勾勾地盯人动作。他注意到她身后,脚下有滚落的一根毛笔,没有提醒。但皮肤接触到光滑冰冷的触感,我停在那里,
扶住摆放花瓶的桌台,看向宫远徵。
“这么晚,
你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没有摔跤,心中略有失望。宫远徵的刀架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转向,从而贴近脖颈处的皮肤。
宫远徵拉近距离,
用指腹轻点她的脖颈处。细细的血红,沾染在手上,刃锋留下来的痕迹。
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含住双唇,留下咬破的痕迹。当血液沾染在唇上,宫远徵毫不防备承受这一巴掌。
场面一时停滞,
我……毫无防备地被他抵在门框,双手被束缚,抬眼便是他的靠近。
“你打也打过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继续。”
无辜的表情,有意的眼神,宫远徵伸手扣紧对方的身体。无可避免地想,她现在是逃也逃不掉。
两人接近,
无可避免的呼吸交缠,
炽热的情愫。对于接下来的事,却实在让人红了脸庞。明明强迫的人是宫远徵,但此时却是他自己的脸变得红透。
吻落在耳垂,身上一些零碎物坠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
能让你这么讨厌我。就连最真心的感情,都要被你亲口否认。”
宫远徵就这样看着我,眼里满是疑惑,捏抬起脸蛋儿。
直到被锢近地板,这里有温热的毯面铺面,薄纱帘幕也挡不住里面的春色,
碰鼻尖,
“我这样…是不喜欢吗?”
柔声贴近,宫远徵俯身,
“等唔。”唇吻堵住未尽的言语,手腕被困于两旁,承接他所有的爱意。
单薄的衣衫扯掉,唇瓣抿紧……很快被撬开,指腹滑过,带起身体的颤栗。
“……”再次被堵住唇舌。
干柴烈火般灼热的温度,佯装配合,伸手去触感他的后颈,有感宫远徵的异常。
到底怎么回事。
是该庆幸宫远徵的知礼,在被控制住念头后,还能抓住机会给自己喘息。
宫远徵全身忍不住地发抖,兴.奋来源于她的触碰。
他咬住对方肩膀上的软肉,箍紧靠近的腰肢,尽可能地不去追逐被裹挟着的欲.望。
这样对你。
声音一时哽咽,泄出难耐的喘.息,宫远徵顾不得,似抑制自己,
咬破舌尖,唇血染红,顺着流下,滴在脖颈处,如点放的红梅。眼底藏匿的趣味,此时默默发散,如此有趣,
他没感觉错,她这么心软。
血滴染滴唇瓣,仿佛画上一层媚红的口脂,疼痛感一直留在脑海中,在此时,却是另一番体验。
声音艰难地泄出,而回应自己的,是滴在皮肤的泪水缓缓下落,双手交握在一起,强硬而又紧密。
风时而呼啸,时而停歇。
月光洒入园亭里,树影映枝芽的红梅,颜色被衬得愈发绝丽。
几株来自草本的缠绕,去汲取甜蜜的养分,只剩一人弱闻的呼吸,逐渐消歇。
……
伸手隔开一抹珠帘。
隐在幕纱之中,她的身影变得模糊,只剩脆弱的香体袭侵自己的感官。
当你走近一看,
却发现,这间幽雅的小屋里,居然有位女仙灵。这是云为衫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她,
也就在此处,逐渐将人浸于心底里。
“可是走错了?”
我这个地方确实与宫子羽的房间路线有一步之差。常有走错路的人。
稍伏在桌面上,眼神留视故事的内容,当听到房间内另一人的脚步声,抬手拢上垂落的外衣,与拂开幕纱,穿着薄纱绣墨的女子对上视线,云为衫不由停住半分。
“玉夫人……”你怎么会在羽宫?
“想问我为什么在羽宫?”慵懒的模样略有些笑颜,合上书本,“我虽与宫尚角有些关系,但也是羽宫的人。”
压起的纱帐缓缓下落,云为衫站在包围圈里,她想,这算是自投罗网吧。
“要坐一会儿吗?”
只用一根黑木簪,将脑后的长发挽起来。原本是私人时间,宽袖堆叠在肘弯处,手腕暴露于人间。
递茶水的模样,像个祸水妖精。可真是个奇怪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