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设定,都对女主“有”好感。)
“这是迷惑人心神的药物,目前还在实验阶段,”用布遮住口鼻,把它固定在脑后,在长老院中,与月长老对面,加上中途知晓这药物的宫远徵,还有从后山被叫过来的月公子。
两人对坐两侧,
只不过月公子神情有些恍惚,显然是还没有恢复过来。(忘记说了,月公子的年龄有相应设小。)
而导致月公子如此模样的宫远徵,心虚,且有点不好意思地喝了一口茶水。
目光偷偷关注,月长老取过药瓶,倒出一点碎粉,细细观摩。我也有空隙,查看一下月公子的现状。
月长老与我同样装扮,虽然也会有些影响,但吸入量不大,不会到神落的地步,不必挂怀。只是……月公子,
月长老看向月公子呆愣的模样,倒也不是责怪,“远徵,
你下一次,可不要这么冲动了。”
只是意外,但也需要人来试试药效。
宫远徵抬手在月公子面前晃一晃,只是没想到,他现在还有一些反应。月公子视线移动,直向宫远徵……身后。
月长老和我向一旁走去,离开后要去的方向,正好是出口的路。
“玉兰,那月公子他,这几日就得拜托你了。”月长老收好药瓶,让我留步。
毕竟,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听月长老这样说,
“你留步吧。”
看月长老离开,宫远徵终于能起身,月公子看着对面的人离开,
手中捏着茶杯,慢慢饮下。
她转过身,
捏住那人的耳朵,嘴里还在喃喃不休地说话。但是不疼,
宫远徵装模作样地捂住自己的脸,连同她的手一起握在掌心,
“远徵,你有在听吗?”
“我在听。”
宫远徵无比自然的脸,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出现红晕,但是认真地点点头,
“那……”
“月公子,就麻烦你照看几天。”
“好……嗯?”抽出手,
轻拍在他的肩膀,“我最近有事走不开,得麻烦你帮我。”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月公子放下茶杯,在桌面扣出轻响。
而这清明的声音,也让宫远徵的注意力被召唤回来。他扶着臂膀,转过身与坐在席位的月公子对上视线。
宫远徵看他眼神清明,不像是中招的模样,蹙眉且诧异,“你没事啊。”
月公子却忍不住笑起来。
不如既往的神色宁静,月光皎洁此时带着些温度,他看向宫远徵,
“你别忘了,我也懂医理。”
宫远徵坐下,接过递来的茶水,两人之间的氛围也算是和谐。
况且,这药物的药性与誓言草相似。
月公子钻研誓言草较长时间,身体自然而然有了抗性。
“那你这般,是为什么。”
“不要说是为了出云重莲。上一次,你已经用过这个理由了。”
“我自然是……”月公子眨眼,移向同一屋檐下,刚刚有人从走廊经过,
从外边搬回来的浅蓝色簇花,栽在花盆里,轻风传来摇曳意,
“为了帮忙。”
“这话说的…你自己都不信吧。”
宫远徵跟随他的目光,注意到幽蓝的颜色,眼神起波澜,
“可现在,她是夫人。”羽宫…的夫人。
“但如今,她是独自一人。”月公子端起茶杯,以水代酒,看向宫远徵,
“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去争取。”
这只是对外。
玉夫人,她,身份有疑。
。
揪下一枚叶片,丢进竹篮里。在角宫外的密林里,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垂发沾染湿气,在眼睫上,滴湿落珠,
殷湿衣裳。
几朵漂亮的花被摘下来,一同都丢进篮子里面,只有一朵是红色的。
脚下踩着树叶,
最下面,干透的树叶,此时沙沙的声音伴着脆折声,被我碾成碎片碎。
“今日做甜粥吧。”
再加些花瓣,味道应该会更好一些。
“听夫人的就好。”从角公子的房间路过,我揽着竹篮,探头问询。此时角公子正拿着本账簿,眼睛不离纸中内容,
如此说道。我看他此时半束的长发,并未系抹额,比以往多了几分温和,几分逗弄之意涌上心头。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
靠在栏杆处,一朵整花捻在手中。
白皙透粉的手心,娇艳红脆的花蕊,清丽脱俗的美人,期待萦绕在眼神里。带着浅薄的笑意,宫尚角放下账簿,
抬手想接过这朵花,
“哥哥。”是宫远徵的声音传来。
在手指相触……没有停下。
在宫远徵进来的那一刻,有一朵红脆的花被簪在耳边,带动耳旁的玉饰摇动,
好不漂亮。
。
月公子将宫尚角的亲笔信展给宫远徵。在宫远徵看信的过程中,月公子声音清低,慢慢变浅:“你不觉得很怪么。
为何老执刃,会突然看重一个身世薄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