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一柄剑,趴在屋顶的檐上。高束起头发,将自己的脸用黑布围上,朝宫门前山的方向移进。
羽宫,上官浅与雾姬打得有来有往,在房间里面,雾姬使计,打算让上官浅成为自己计划的替罪羔羊。
速度加快,蒙蔽守卫视线,向羽宫。脚踩着屋檐,踏过临近的树干,落在路口中间。没有影子,也没有真实的身形。
一步到位,直接移向雾姬房门口。不好意思,姐有外挂。把握好时间,推门一刻,直接按住上官浅的手,夺过软剑,在雾姬转身一刻直接刺穿的胸脯,
她不是想装嘛,那我就来帮她一把,让她装到最后一刻。上官浅的震惊溢于言表,但看到我,得到眼神示意,她便是快些离开这里。
隐于背后的手单掐诀,分别向两人体内注入一丝灵力。在一刹那,雾姬身体内的生气被保留,但也会陷入昏迷之中,直到愿意让她醒来的那一刻。
毕竟,雾姬清醒的时候真的有些麻烦。
也许就是一秒之差,上官浅提前离开这里,没有碰到前来羽宫的小黑。留在这里的时间短暂,十秒钟不到。
转身移步,在走廊道中正好与小黑面对面。而在他看到房间里面雾姬的惨状之时,焦灼的气氛一触即发。
我们打了起来。掰扣住他的臂膀,将膝盖抵在他的背上,只一瞬间,压制住他。房间门被紧闭,旁人打不开,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我掐住他的脖子,任他倒在地板上。
“你…是谁…?”声音仿佛从近乎封闭的巢穴里挤出来,小黑奋力挣扎,但依旧挣脱不开。而随之而来的代价,脖颈部的手收紧,将要窒息。
此时,我的身体临近极点,只能以意志强撑住自己,将全部力量汇于手中,也控制住他的身体。
现在的我需要一些生机气息。而眼前的人就不错。看着眼熟,感受到他体内存在的与自己相关的灵气,我发现,与自己身体里的生机还挺契合。
他也在我手心,动弹不得。
捂住他的眼睛,遮住脸的布条被扯下来,盖在了小黑头上。当然挣扎是有的,小黑见黑衣者放松对自己的束缚,此刻也没有继续打斗的欲望,
他所想只有尽快出去,吸引守卫提供救援。但行止一步,想打在他颈侧的动作,
在接触到的前一秒迟缓住。小黑抓住机会,刻意攻击在我刻意表现出来的伤痕处。
站在原地佯装身上有旧伤,等他出去后,便彻底消失在这里。
房门被打开,我的身影在他走出去的一瞬也离开这里。那柄剑被我直直刺在屏风的几个大字之上,划破无名二字。
只一瞬间,我重新回到后山之中,躺在床榻之上,黑衣人偶被我收起来。下了床,坐在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
将自己的脸色遮掩几分,
“对方留下的剑柄说明了两件事。”
“要么杀的人是无名,要么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无名所为。”长老院大厅,长老们坐在一起,唯有宫尚角与一些小辈站在一起。
抚摸自己额间眉心处的红色印迹,与黑色人偶眉心处的空白相触及,这显然不是同一人。而另一边,宫尚角转步,
拿起侍卫手中托盘端着的这柄长剑,他说“宫家人素来用刀,也以刀为武器。”
“而这柄长剑质地轻巧,握柄精细,似乎更适于女子使用。”说到此处,似乎范围已经锁定,宫门之中,女子,会剑术。
“据目击者所说,刺客力气极大,足以压制一名成年男子。”花长老在旁边说道,说到这里,目光扫向跪坐在下方一侧的花公子。
心想,之后再收拾他。
“但也因为这个契机,可以知晓那刺客身上有旧伤,在肩膀处。”
未经允许私自出后山,武艺不精,还是缺练。但幸好,也因为他,雾姬夫人及时被发现,现在正在徵宫进行救治。
花公子默默低下头。
而徵宫中。
“真是奇怪,这软剑虽然已经刺穿胸膛,但是刺入角度偏移,未伤害到内脏核心处。”宫远徵站在外面,
等待里室的侍女为雾姬夫人的伤进行包扎,“看来对方对人体十分了解。”
脑海中蹦出一个身影,如果是她的话,想必也是对人体的构成清楚的。但阿宥留在后山中,如何做出这些事。
而现在后山,宫子羽进行第二域试炼,对外人进出多有阻挠,她出不了,宫远徵也进不去。有时候也忍不住想,宫门规矩也只是用来束缚守矩之人,
而对于宫远徵来说,就是因为自己的哥哥重规,所以即使他对其嗤之以鼻,但也不会多做些什么。
手心里,是她留下的药瓶,里面是昏睡之药。将药瓶的盖子打开,倒出一粒,将药丸喂于雾姬夫人口中。
人在进入睡眠状态后,身体修复速度会加快,为了让女人早早恢复,还是多多休息才好。上官浅匆匆向角宫赶回去,
从窗口翻进去,她急忙换了衣服,装作一直在房内的样子。清洗脸庞,脑海中浮现最后的那一幕,夺过手中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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