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泽支队被困于山谷之中的那部分日军,犹如困兽之斗般苦苦挣扎着,但终究无法抵挡得住川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攻势。
川军数倍于日军,并且他们占据着地利的优势。在川军气势如虹的进攻面前,这些日军逐渐陷入绝境。
在这场激烈无比的战斗中,川军充分发挥出他们顽强拼搏、敢于拼搏的精神。每一名士兵都奋不顾身地冲锋陷阵,舍生忘死地与敌人展开近身搏斗。
“兄弟们,我们出川来,就是杀鬼子的。现在,鬼子就在我们面前,要用尽一切办法地杀死他们。”基层军官不断地激励着川军士兵们。
这些衣着单薄装备简陋的川军士兵们,高呼着,拉动着枪栓,向日军射出一颗颗子弹。他们有的从高处朝着日军密集处扔出一颗颗手榴弹,尽量更多地杀死日军。
他们从山谷高处冲下来,果断地接近日军。前面的战士倒下了,后面的战士继续跟上。枪里没有子弹了,他们就用刺刀刺,用枪托砸。有的甚至抱住日军,撕咬着。
山谷里的日军被分割包围,川军将士们和日军展开贴身肉搏。
山谷里,枪声、喊杀声、嚎叫声,不绝于耳。
这些日军在川军勇士们的进攻之下,已经完全绝望了。
线藤泽支队长只是忙于应付那一支川军的进攻,再也无法顾及被围困在山谷中的残部。
这些被围困在山谷的日军,终于被川军全部消灭!
眼见战局已定且大获全胜之际,杨司令果断下达命令:各部队迅速清理战场,然后全体部队立即有序撤离战场,并迅速转移至安全地带!
如此一来,既避免遭受不必要伤亡,又能保存实力以备后续作战需求。
和藤泽支队交手的那一支川军部队,接到命令也迅速停止了进攻,并很快脱离了战场。
藤泽怕川军再有埋伏,也不敢追赶。
日军的援军也已经赶到,藤泽便和这支日军汇合,然后再次返回山谷,想解救被围困在山谷里的部下。
当他们来到山谷,整个静悄悄的,哪里还有川军的影子。
山谷里,到处是日军被冻硬的尸体,还有满地的血迹,惨不忍睹。
藤泽只能让部下收集这些日军的尸体,草草掩埋,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那位日军师团长,见到灰头土脸的藤泽,气得差点吐血。
他不耐烦地挥着手,让藤泽赶紧离开他的视线。
日军师团长原本满心期待通过此役扭转乾坤重新树立起自己威望,并在司令官面前挣回些许颜面;
岂料事与愿违,反倒再度落败于川军之手!
这场战斗,非但未能成功收复王家镇,反而白白折损约四个大队精锐力量。
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夫人又折兵啊!
这位曾经不可一世自视甚高师团长越想越气,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动起来。
他在地图前来回踱步,然后猛然停在地图前,一边看,一边摸着他的胡子。
日军师团长的目光紧紧地盯住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心里在评估和计算着。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
日军师团长立即对身边的幕僚说:“你去打电话,将羽岛喊来。”
很快,骄横的羽岛出现在日军师团长面前。
“羽岛君,我喊你来,是有一项重要任务交给你。”日军师团长严肃地看着羽岛。
“师团长,你有什么任务,尽管吩咐。我羽岛一定会出色完成师团长交给我的任务。”羽岛几乎要拍着胸脯。
“这次,我要你出奇兵,直扑这里。”日军师团长的手指向地图上的一个地方。
“川军的老巢!”羽岛兴奋地叫起来。
“是的,就是他们的老巢。”日军师团长重重地点点头。
“师团长,这太冒险了!羽岛军的快速部队的责任是保护粮仓和弹药库,一旦他们离开。万一弹药库或粮仓被对方袭击,我们就没有得力的部队去解救。”旁边的幕僚提醒着。
“我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但值得冒险。现在这些川军刚刚在王家镇和那个山谷伏击了我军,他们的老巢兵力空虚。羽岛以机械化部队快速直扑他们的老巢,他们的部队即使想回救,以他们的步行速度,根本来不及。”日军师团长信心十足地说。
“而我们的粮仓和弹药库,那可是重中之重啊,全都设在了我们防区的核心地带。他们就算想攻进来,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再者说了,他们又从何得知羽岛的部队已经被调离了呢?”日军师团长语气坚定地反问着自己的幕僚。
然而,幕僚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依然坚持己见:“以对方的狡猾程度,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啊!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们若不冒险一搏,又怎能取得胜利呢?要知道,敌人也是靠铤而走险才赢得战斗的。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如果连这点风险都不敢承担,还如何打赢胜仗呢?”师团长毫不客气地训斥起幕僚来。
听到这话,羽岛顿时豪情万丈地说道:“师团长,请您放心,属下必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攻陷川军的老巢!”
他所率领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