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日军跌跌撞撞地冲到第三道防线时,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就再也冲不动了。
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铜墙铁壁般的包围圈里。无论向哪里发起冲锋,都被强有力的反弹回来。
而日军的空间,也越来越狭窄。
独立大队的炮火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不断地在日军最密集的地方轰炸。
一颗颗手雷如陨石般坠落,在日军群中引发了阵阵爆炸。
在这猛烈的打击下,日军士兵们一个个变成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整个战场。
这些曾经骄横跋扈的日军,此时才真正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
他们想进攻,却被独立大队猛烈的炮火挡在了原地;
他们想撤退,却发现后路已经被切断,无路可走。
他们如同被捆住手脚的螃蟹,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只能在战场上四处乱窜,等待着被屠宰的命运。
陆伟从望远镜里见日军被围困得动弹不得,笑着对韩副队长说:“这股日军如同一个大螃蟹,现在被我们捆绑住了手脚,但还在做垂死挣扎。我们呢,就要开始用刀子慢慢地把他们剁成几块,一块一块地吃掉。”
韩副队做出磨刀霍霍的样子,向陆伟请战:“大队长,那我就率领着兄弟们,对着这只大螃蟹动刀子吧。”
陆伟看着韩副队长急不可耐的样子,问道:“韩副队,那你准备怎么切这一只大螃蟹?”
“我就快刀斩乱麻,对着他们一顿猛砍。”韩副队长得意地回答。
“这只螃蟹虽然被捆住了手脚,但它被逼急了,还是会伤人的。”陆伟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陆队长,那我们应该怎么斩杀他们呢?”韩副队长急切地问道。
“那就得采用一刀毙命的方法!”陆伟的手,用力做出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那就是先剁掉它的头。”韩副队长一下子明白过来。
陆伟望着依然做困兽犹斗的日军,对韩副队长指点着:“你看,从那里下刀,先斩断头。然后留着身子这一段,再慢慢折磨它,消耗它。我倒要看看,这些日军还能挣扎到几时。”
韩副队长听了,频频点头。
“陆队长,还是你有办法!”韩副队长对陆伟不得不服。
因为陆伟在关键时刻,总是那么冷静,同时也能想出更多更好的办法。
韩副队长领会了陆伟的意图后,就组织起突击队,用机枪开路。从选好的位置,对着日军一阵猛烈扫射。
突击队员们呐喊着,从阵地里一跃而出,向着日军扑去。
他们如同一把锋利的快刀,向着日军队形的颈部砍去。日军不甘心被分割,拼命抵挡。但突击队员这把尖刀,却如同疾风一般,对着日军反复切割。
一发发炮弹也落在日军群里,日军抵挡不住突击队的强大攻势,不得不后退。
突击队员们成功地将锥形阵地的尖端处的日军,隔离开来。
见韩副队长带领突击队已经将日军成功隔离,陆伟便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行动。
他立即指挥独立大队战士,对日军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击。
陆伟的目的,就是要用猛烈的炮火击溃日军的抵抗意志。
但这些日军毕竟属于甲种师团,他们残暴而狡诈,战斗力自然也弱。他们不甘心就这样被灭掉,他们依然拼命顽抗,不断地冲击独立大队的阵地。
陆伟决定先集中力量歼灭尖锥头部的日军,减轻靠近淮河边的部队的压力,同时也让日军陷入更大的绝望。
于是,陆伟指挥独立大队,对尖锥头部的日军发起了向心攻击。
“冲啊!杀死这些小鬼子!我们要以血还血!”战士们一个个怒目圆瞪,高声喊叫着。
炮弹在日军群里爆炸,手雷在日军群里开花,弹雨向着日军倾泻。
日军在独立大队四面的围攻下,顾头不顾尾,显得十分狼狈。
日军指挥官见独立大队的战士分成多路杀了过来,他已经无计可施,只能不断地喊叫着:“坚持住,坚持住,我们的支援部队就要到了。”
淮河岸边猛烈的枪炮声清晰可闻,是淮河上的日军在和独立大队的阻击部队交火。
可是这日军指挥官哪里知道,在淮河上的日军,也被独立大队在河岸的阵地阻击着,根本靠不了岸。
陆伟率领独立大队的战士杀入日军群里,与日军展开贴身肉搏。
在这种战斗情形下,独立大队的特制大刀,就发挥了威力。
战士们已经将“一磕二砍”的招法,使用得十分娴熟。闪闪的刀光,让日军为之胆寒。
日军指挥官见自己的队伍已经失控,他再怎么吼叫也徒劳,也就停止了吼叫。
陆伟一手端着手枪,一手紧握大刀,带头杀入日军阵中。
他开枪击毙一名日军,又一刀劈掉一名日军的半个脑袋。
日军指挥官见了,红着双眼,挥舞着指挥刀向陆伟扑了过来。
日军指挥官双手高举指挥刀,对着陆伟劈了下来。
陆伟手中的大刀向往猛力一磕。
“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音,火星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