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再次发起冲锋,一连阵地上的机枪开火射击。
这时,日军的机枪手,也立即对准一连阵地上的机枪位置,开火进行压制。
一连的一名机枪手不及提防,中弹负伤。
只要一连阵地上的机枪开始射击,日军的机枪立即追踪射击。
日军的机枪火力,对一连的机枪手的射击造成了极大的干扰。日军则趁着一连的机枪火力被压制,开始疯狂的冲锋。
日军中队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陆伟见日军改变了战术,他耐心地观察着日军机枪手的位置。
就在日军的机枪手对一连的机枪进行火力压制时,陆伟动手了。
他手中的三八大盖迅速瞄准日军机枪手,一粒子弹射出,把那名日军机枪手送走了。
接着,陆伟陆续打掉了日军三名机枪手。
其余的日军机枪手见状,吓得隐藏起来,再也不敢开枪。
一连阵地上的机枪再次喷射出火苗,冲锋的日军在丢下一堆尸体后,被迫后退。
日军中队长见自己的机枪再也不敢射击,他气急败坏地怒骂着,同时又开始呼叫炮火支援。
日军炮兵联队长在不耐烦地抱怨着:”你能不能给我报准确的位置,我都炮火支援你多少次了。"
日军的炮弹再次飞了过来,一连的阵地上顿时腾起一阵阵蘑菇云。
日军中队长继续嘶吼着,挥舞着军刀让士兵们冲锋。
但是,日军的冲锋再一次被一连的机枪火网封锁,失败了。
夜幕开始降临,血色般的残阳铺满西天。
阵地前,日军的尸体随处可见。
日军中队长对着一连的阵地恨恨地骂着,带着残部无可奈何地退走了。
“陆连副,你的机枪战术真是太巧妙了。不仅消耗了日军大量炮弹,消灭了很多日军,更是保护了我们的机枪手。你要知道,我们连,自上海开战以来,机枪手几乎已经换过一批了。”张天龙一见到陆伟,就兴奋地嚷着。
“机枪这种重火力,敌我双方都十分重视,同时也千方百计想打掉对方的机枪手。所以,我就让我们的机枪手在关键的时侯才开火,并且一定要互相配合形成火力网,给敌人以最大的杀伤。同时,要采取间断性射击方式,并不断转移位置来保存自己。”陆伟向张天龙解释着。
“陆连副,你的这种战术太实用了,你这是从哪所军校里学来的?”张天龙夸赞着,并好奇地问。
陆伟肯定不能说自己是从某某军校学来的,他想了想,回答道:“我也是从战争中总结出来的,是弟兄们的流血牺牲让我积累了经验。”
“陆连副,后面的仗该怎么打,你有何建议?”张天龙见陆伟打仗有特殊的思路,很多是他想不到的,便向陆伟征求着意见。
陆伟见张天龙用期盼的眼光看着自己,沉思了一会。
“张连长,我们先去周围看看地形。”陆伟没有立即回答张天龙。
张天龙带着陆伟,在阵地的周围细致地查看了一圈。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一轮残月挂在天上,给这断墙残壁蒙上一层凄凉的薄纱。
“张连长,敌人的炮火太猛烈了,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挨炸啊!”陆伟感叹着。
“我担心的也正是这个。日军天上有飞机,地上有大炮,海上还有军舰,我们总是被动挨打。日军炮火对我们造成的杀伤,太大了。”张连长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张连长,我们这样做,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开日军的炮火袭击。”陆伟蹲了下来,捡起一块破碎的石灰石片,在地上画了起来。
他一边画,一边给张天龙讲。
不知不觉,他们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见陆伟正在专心地画着,讲着,也蹲下来听。
”太好了,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陆伟讲完,这个人高兴地叫着。
”王营长!“
张天龙立即站起来,向这个人行了一个军礼。
”张连长,你的这位兄弟,我怎么没有见过啊?“王营长看看陆伟,好奇地向张天龙询问着。
“报告连长,他叫陆伟,原是川军二十军的一名军官。因故落了单,遇见了我们。所以我就擅自收留了他,让他屈尊做了我的连副。”张天龙声音洪亮地报告着。
“怪不得你们今天打了一个漂亮仗。我还在寻思,这个张天龙怎么突然间变得特别会打仗了,所以我过来看看。原来,是有这位川军兄弟的帮忙啊!”王营长乐呵呵地笑着。
“陆连副,刚才我听了你讲的阵地防御布置。对我也启发很大,我也得回去,让兄弟们按照你讲的,好好地布置。”王营长认真地说。
“你们二十军在顿悟寺那仗打得很好,打出了川军的威名。你可知道,我们师长也是四川人。他呀,也为你们自豪。”王营长乐呵呵地说。
陆伟知道,八十八师孙元良是四川成都人,本来读了北大预科,后来报考了黄埔军校,成为了黄埔一期生。孙元良也是一位大帅哥,后来着名的电影演员秦汉,便是孙元良的儿子。
孙元良的叔父孙震,也率领川军二十二集团军出川抗战。而后来死守藤县的王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