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店面。
进去打包了一份小米粥、一份南瓜粥、一屉包子拎着,走回去的路上自己将那包子消灭了,拎着两碗粥上楼。
到了秘书室外,却见着三秘端了一杯咖啡要进白净的办公室。
“阿欣!”
三秘被李若轻这么一叫,便停下来,“若轻啊,什么事儿?”
李若轻走到三秘的面前,看着她手里端着的还冒着热气儿的黑咖啡,闻着这香味儿,她就犯酸儿,这是想到了这咖啡进到白净的胃里,有了同感。医生可是嘱咐了,刺激性的东西,白净可喝不得。
“给白总的咖啡?”
“是啊,白总要的。”
“端走吧,白总不能喝咖啡。”
“这,”三秘有些为难,“白总特地要的。”
李若轻看了看这咖啡,还是做了这个决定,“端下去吧,我去跟白总说,”她又举了举手里的打包盒,“我给白总买了粥,”然后她凑近三秘的耳朵边轻声说道,“你总不想白总今天又吐血吧。”
三秘想了想,昨晚那事儿还是蛮吓人的,还是不要了,一杯咖啡不送最多也就是被白总用眼神杀死,明儿又能复生重新当秘书,这白总要是再吐血,还是因为这杯咖啡的话,她一定会被那个爱女心切的白董事长咔咔切成三段的。
头也不回地端着咖啡走了。
李若轻深深地吸了口气,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声“进。”
李若轻推门进去。
白净的办公室特别宽大,是一个通透的方形,白净就背靠着落地窗户,窝在一个巨大的办公桌的后面,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文件,而她,则唰唰地翻看着,时不时地在某些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此时,办公室的宽大、文件的厚重和她纤细苍白的身影比起来,特别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感觉心里特别压抑,强烈的对比感甚至让人有一种心酸的错觉。
“白总,我给你买了粥。”
白净抬头看向了李若轻,李若轻抬了抬自己手里的打包袋,笑了笑。
虽然白净没有说话,但李若轻非常自觉地小跑了几步,到白净的办公桌前,非常狗腿地将桌角的一摞文件挪了个位置,然后放下两盒粥,一盒一盒地端出来,摆在白净的面前。李若轻脚步快,虽然外面入冬了天气凉,此时的粥还是温热的。
“白总,赶紧趁热喝吧。”
白净看着李若轻的动作,以前应该没有人这么干过,在她身边的人,谁不是在她面前胆战心惊的,她平常又总是冷着脸,又有谁敢强迫她吃什么。
她没说话,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喝起来。
李若轻松了一口,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征求人家的意见。这是办公桌诶,天啦,上面应该都是集团的机密文件吧。
内心里的李若轻已经无力地捂住自己的额头,真是当姐姐当惯了,说了这是老板,不是弟弟,怎么还是这么蹬鼻子上脸呢?你多问一句,白总,我能不能将东西放到你桌子上会死吗?或者你建议,建议人家白总到沙发那边去吃好不好。人家电视剧里面都演了,皇上批奏折的时候,传膳的小太监也得问问皇上吃不吃是不是。
不过,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小太监?
她甚至有些愠怒。
她没有办法了解李若轻是如何想的,为何头天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不但一早就跑了,还发来了一封莫名其妙的辞职信,接着打了电话还玩不在服务区。
明明,李若轻对她,满眼都含着爱意的啊。
她没有时间再去找李若轻,公司上的一些事情让她必须赶往另外一个城市去处理。
只能等回来再说了。
飞机上的白净捏紧了手里的玻璃杯,直把那杯子当做了李若轻的胳膊,狠狠地捏了下去。
那边,李若轻在陈双蓝连哄带抱的情况下,终于平复了心情,陈双蓝难得又变成一副老妈子的模样,对李若轻嘘寒问暖,甚至要和她一起睡。
“不用了,双蓝,我又不是半身不遂,不用跟我一起睡啦。”李若轻躺在床上,手里捏着被角,顶着一张鱼泡眼说道。
陈双蓝大大咧咧地将自己脱了个光,然后套上睡裙,直接掀开就钻进了李若轻的被子。
“往里去一点,给我留点空间。”
李若轻挪动屁股,“哦~~~~”
陈双蓝啪地关了灯,身子往下挪动,“睡吧。”
李若轻的床不大,大概也就是两个人平躺着刚刚好的状态,此时,李若轻紧紧地挨着墙壁,陈双蓝则是侧着身子躺着,两人之间,大概有个手掌宽的距离吧。
接着,李若轻觉得陈双蓝的手伸了过来,然后放到了她的身侧,接着,那双手大力一揽,将她从墙壁角落拉了过去,然后掖了掖被子,耳边传来陈双蓝的声音,“靠墙壁那么近干嘛,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