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太深,又或者是上天都觉得白净的欢乐很难得,居然,这次,投中了,竹圈稳稳地从那小熊的脑袋顶上落下。
白净很高兴,急匆匆地跑过去将那个小熊捡了起来抱在怀里。
那一刻,李若轻觉得自己的心都变得柔软了。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熊,怎么这么宝贝啊?”
回去的路上,李若轻笑着问道。
“它挺可爱的。”白净回复了以往的淡然模样,只嘴角勾着一丝笑。
鬼使神差的,李若轻问道,“是不是因为是我套给你的?”
白净转头看她,眼里似有深意,却并没有回答李若轻的问题。
李若轻说完,也胆怯了。
还是,不要回答了吧。
上了车,李若轻对着后视镜说道,“可儿啊,你是不是累了,躺你妈咪腿上睡会儿吧,还有一会儿才到家呢。”
后座的两人听到这话,白可儿看了看她的妈咪,一脸渴望。
白净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李若轻,终是对着白可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孩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高高兴兴地躺下了,怀里抱着刚才涂的陶器,脑袋枕上白净的大腿,一脸甜蜜。
白净似是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躺得这么实诚,压得她的腿还有些生疼。她的手放在空中半天,最后才慢慢放下,轻轻地拍了拍白可儿的肩膀。
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人的李若轻,长长地松了口气。这今天的最后,结局还是比较美好的。
车开到郊区的一个庄园,进了大门,还沿着密林往里开了许久,才到了主楼的门口。
主楼灯火辉煌,欧式建筑,三层,占地广阔。
停车之后,楼里出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白发的老头子,拄着一根拐杖,他似乎有一条腿不是很方便,在他旁边的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女,看上去50多岁。
从李若轻的角度看,并不知道他们跟白净什么关系,那个中年妇女的年纪,看上去是白净的母亲,但那个老头子似乎年纪大多了,说是祖父辈都可以。
白净领着白可儿下了车,牵着孩子走到了那边两人的面前。
那中年妇女看见白可儿就将她搂进怀里呵呵乐,但嘴里的话却语无伦次,白发老头子一脸严肃地看着白净。
“今天还是不住家里吗?”
“明天早上还有一个会。”白净低着头,淡淡地说。
“从家里过去也要不了多久。”老头子的语气虽然生硬,但也带了一丝渴求的成分。
“会议比较早,我想多睡一会。”
“嗯,”那老头子沉吟片刻,“注意身体,早些休息。”
白净向老头子行了礼,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李若轻开车的时候,从后视镜看到了白可儿好像向着她们追了过来,然后停了下来,双手下垂,手里还抓着那个涂画的陶器。
虽然李若轻很想问问白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但她被这个庄园的压抑气氛所影响,这个地方总让她想起看过的吸血鬼电影,那些影影绰绰的密林像是藏着无数会吸人魂魄的黑洞,让人心情压抑又恐惧。于是她车未停,直直地开了出去。
一直到白净的公寓,李若轻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进了屋子,李若轻准备告辞,白净却主动地说,“有话就说吧。”
我的白总诶,我怎么在你面前好像透明的呢,也没见你有多看我呀,我的表情充满了疑问吗?这句话问起来怎么还像是我在被你审判呢?但李若轻到还镇定,虽然她平日里有时候总被陈双蓝说怂,但她其实很有自己的想法,在关键时刻是非常靠得住的。
就比如现在,按理说,她作为白净的司机,不应该对她的家庭生活过多置喙的,那并不在她的工作职责范围内,但她心里总有一种渴望。她会希望在自己可以的范围内,让身边的人都可以得到幸福和快乐,说起来好像有点圣母。
“白总,今天陪着可儿,我觉得很开心。”
白净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去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指了指她旁边的沙发。
李若轻赶紧上前坐了下去。
“我看出来了。”白净说。
“您多久见可儿一次?”李若轻是真的蛮想跟白净聊聊这个话题的,她倒是会起头,想着从白净对孩子的细节出发,去跟白净聊一聊,这养孩子的问题。
“一个月。”白净淡淡地说。
“您不想她吗?”
“我工作很忙。”
“那您可以和她一起住啊,至少晚上回家的时候可以见上。”
“在我爸妈那儿,她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那白发老头果然是她爸爸。
李若轻觉得,自己真的应该,也有责任要教育一下亲爱的白总。可能是因为今天和白可儿度过了一段欢乐的时光,也有可能是她看着白可儿可怜巴巴的眼神于心不忍,又或者,她不觉得自己的白总是这样的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她希望她的白总,是完美的。想到这儿,她又想打自己一巴掌,什么你的白总,那是你的吗?
“小朋友最重要的,是要跟父母在一起,没有人可以替代父母的角色。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