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没有坐下来聊什么的必要了吧。”
说完,李若轻转头就去了后厨。
白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时间,竟不知道作何感想。
李若轻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后厨。
李若轻刷洗着各种各样油腻腻的盘子,刷泡沫,冲水,放到一边沥干,然后接收另外一批新的油腻腻的盘子,然后刷泡沫,冲水,沥干。
持续的工作让她不用去想刚才和白净的见面以及和白净那一段冲口而出让她都有些莫名后悔的话。
她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那样的话是她的心里话吗?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李若轻觉得,自己也不知道。
下了班,李若轻套上羽绒服,戴上帽子,将手揣在兜里,沿着路边走动着,今天不想去代驾了,回家吧。
在她身后不远处,慢吞吞地跟着一辆车,白净独自一人开着车,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稳稳地跟着。
沿着马路,拄着拐杖慢慢地行走,已经快到年底了,四处都在张罗着过某个洋节,路过某个店,里面的女服务员带着红色的尖角帽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就冲李若轻而来。
“小姐,尝尝我们店里新烤的饼干吧,有加坚果的。”
女服务员长得清纯可爱,笑得也很甜美,李若轻莫名地不想拒绝,于是夹起了一块饼干尝了尝,接着,又进去买了一盒,然后在女服务员微笑的招待中,走了出来。
走在路边,捧着一盒子饼干,李若轻莫名地笑了笑。
旁边擦身而过一辆车,又退了回来,车窗摇了下来。
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人看向了李若轻,那女人将眼镜往下一扒拉,眼镜抬了起来看向她,“哟,是你啊!”
李若轻拄着拐杖,弯下腰从车窗看了进去。
诶?是那个明星姐姐。
“骆萩?”
骆萩勾嘴一笑,“哟,没忘了我啊,上车吧,喝杯茶去。”
李若轻笑了笑,拉开车门,一瘸一拐地上了车。
“你这是怎么了?见义勇为结果光荣了?”骆萩歪着脑袋,揶揄道。
李若轻翻了个白眼,“不是啦,我这是遭遇了”本来想说绑架的,突然就想了白净的脸,一时心里就是一疼,她也不想提绑架的事儿了,脸也沉了下来,“就是扭到了。”
骆萩见李若轻的表情奇怪,也瘪瘪嘴,“我以前拍戏也经常受伤,没事儿的,多喝点儿骨头汤就好了,诶,你吃晚饭了吗?我带你去喝骨头汤吧。”
“不用不用,不是说喝茶嘛,我就陪你喝茶得了。”李若轻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是难得得个空闲,这导演给我将时间排得满满当当的,好不容易有半个下午的时间空闲。本来想去游个泳之类的,哟,正好碰见你了。”骆萩笑嘻嘻地说道。
“呀,那我有没有耽误你游泳啊?我回家就好了。”李若轻有些着急地说。
“诶,你比游泳好玩多了。要不,你陪我去打电动吧。”
诶?
李若轻觉得,这明星姐姐是不是平常拍戏被压抑得太重了,所以心思有些跳脱?
喝茶?喝骨头汤?游泳?打电动?
你还要干嘛。
下车的时候,骆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墨镜,大围巾,棒球帽。
“走吧。”
李若轻拄着拐杖在旁边,“骆萩啊,你这明星出行,也不太容易吧。”
骆萩将手指放在嘴巴上,“嘘,不要叫我名字,被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哦~”李若轻赶紧四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人。
骆萩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扯着她往前走。
两人进了喧闹的游乐场,骆萩塞给李若轻两张毛爷爷,让她去换了一堆的游戏币。
李若轻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捧着装满了游戏币的沉甸甸的不锈钢小盘子。
骆萩跟大小姐似地撒欢儿地玩的各种游戏,最后她还想起来拉李若轻一起,跟她玩摩托竞技。
玩得热了,她将围巾眼镜都取了下来。
这时,旁边的一群小姑娘一直不停地偷偷瞄她,等她赢了和李若轻的比赛,大声地欢呼之后,旁边的一个小姑娘怯怯地上前,问道,“那个,那个,你是不是,骆萩?”
骆萩瞬间将墨镜戴上,脸色转冷,“不是。”
说完,她拉着李若轻转头就走。
李若轻回头看向了那几个面面相觑,还在说着什么就是啊,我看挺像的之类的话的姑娘们。
骆萩这次可不敢将墨镜围巾取下,又拉着李若轻玩了投篮和射击,才拉着她出门来。
李若轻的耳朵都快被游乐场里面震耳欲聋的声音搞得耳膜穿孔了。
“骆?”
“闭嘴!”
李若轻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又立马放开,“你干嘛躲你的粉丝啊?”
骆萩翻了个白眼,“你知不知道,在公众场合,遇到粉丝,是一种灾难啊。”
“什么灾难?”
“她们会把你大熊猫一样围起来,然后尖叫着上下其手,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又蹦又跳的,怎么哄都哄不好,半天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