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个思密达的音。
白净却听懂了。
越听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接着,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用那面具男使用的同样的语言跟他们沟通了起来。
没有想到,那面具男中的高个子却突然一脚踢了过来,又朝着白净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
啤酒肚呵斥了几句,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旁边另外的一个面具男什么话也没说。
李若轻赶紧跑了过去,抱住白净,然后对着几个男人大吼道,“你们不就是要钱吗,干嘛打人?”
这时,那啤酒肚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扔到了地上,叽哩咕哩地说了几句。
按前后语境,应该是在发怒,表达自己领导人的权威。
白净在李若轻的掩护下,将地上的一小片儿瓷片儿取了过来。
接着,白净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动作。
她伸出自己左手,白皙的手腕上是残留着的被捆绑的痕迹,她右手拿着瓷片,对着自己手腕上的血管,慢慢地、坚定地、平静地划了下去。
一道血红的痕迹,随着她的动作,从手腕上慢慢出现。
面具男们停下了争吵,愣愣地看着她。
李若轻也奇怪地回头,便见到了白净如此的自残动作。
一瞬间,一种强烈的要失去白净的恐惧袭上心头,她脑袋一片空白,向着白净直扑过去。
白净任她抱着,伸着自己的手腕,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面具男。
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
在地上洇成了一片,美得让人恐惧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