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家里有客人来吗?”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着鹅黄色裙子的美丽女子缓缓从里屋走出。
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眼神灵动,宛如一只活泼的小鸟。
然而,她的出现却引起了叶城主的不满。
叶城主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回你房间去,没看到有外男在吗?还跑出来,成何体统。”他的语气严厉,显然对女儿的行为很不满意。
叶莺莺听到父亲的责备,不禁撅起嘴巴,满脸不悦地反驳道:“爹,现在女子都可以当官了,皇后娘娘和王妃娘娘都抛头露面做生意,你别那么迂腐好不好?”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父亲观念的不认同,认为时代已经改变,女子应该有更多的自由和机会。
就在这时,廖云芳突然喊道:“叶莺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叶莺莺转头看向廖云芳,好奇地问道:“你认识我?”
廖云芳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我以前是西北大营的军师。”
叶莺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惊呼道:“你是并肩王,是去年救了我的恩人。”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
原来,去年夏天,叶莺莺曾与丫鬟一同出游,不幸遭遇了一群土匪的绑架。
正是这位军师挺身而出,解救了她们的困境。
那时的军师还是女扮男装,英姿飒爽,让叶莺莺心生敬佩之情。
甚至,她曾一度对军师产生了爱慕之意,渴望能嫁给他为妻。
如今想起这些往事,她感到无比羞愧。
“好久不见,原来你是叶城主的女儿。”廖云芳一脸惊讶地说道。
廖云芳对叶莺莺的印象十分深刻,毕竟当初两人相遇时,叶莺莺曾信誓旦旦地表示,她救了自己一命,只要廖云芳娶了她,那么等她爹百年之后,便会将全部家当都送给她,并以身体相许。
廖云芳当时只觉得这小丫头天真,什么都敢往外说。
“嘿嘿,是我。”叶莺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腼腆地回答道。
“原来并肩王还是下官女儿的救命恩人,这孩子,从来都没和我说过这个事。”叶城主笑着说道。
“我又没出什么事,就没同你说。”叶莺莺连忙解释道,其实她是不想让父亲担心,所以才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情。
她母亲走得早,父亲一直没有再娶续弦。
这些年,父女俩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因此,叶莺莺并不希望父亲为她操心太多。
虽说父亲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但有些事情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尤其是当涉及到女儿家内心深处的秘密和情感时,更是让她感到羞涩和不安。
例如,在她女扮男装担任军师期间,曾对那位年轻有为、智勇双全的男子心生爱慕之情。
然而,这个心思她却从未向父亲透露半句。
叶莺莺心中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苦恼。
这些烦恼如同沉重的负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她又不敢轻易地将这些困扰与他人分享,生怕被人误解或嘲笑。
“没事还好,你一个女儿家天天出去鬼混,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交代。”叶城主严厉的说道。他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心中满是担忧和无奈。
叶莺莺听到父亲的话,不满地撇撇嘴:“我是和朋友们出去玩,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鬼混了?”她觉得父亲对她太过苛刻,总是限制她的自由。
叶城主瞪着眼睛,语气严肃地说:“你成天不着家,就知道玩,今年都十八了,日后我看谁敢娶你?”他希望女儿能够成熟稳重一些,不要整天只想着玩乐。
叶莺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就算嫁不出去又如何?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其实她内心深处并不是不想嫁人,只是她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入赘叶家。
这样一来,她可以继续陪伴在父亲身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尽管叶莺莺每天都会和父亲斗嘴、拌嘴,但她心里始终舍不得留下父亲独自一人。
母亲已经离世,如果她再嫁人离开,那么父亲将会成为孤苦伶仃的老人,这让她感到无比心疼。
所以,她决定留在叶家,守护着父亲的幸福与安康。
“瞎说什么呢?哪有女子不嫁人的道理,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回你房里去,这段时间,不准你再去找那些人。”叶城主严厉批评。
“我就不回去。”叶莺莺就要和她爹唱反调。
“你是想气死我吗?”叶城主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儿,不禁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
叶莺莺毫不示弱,撅着嘴反驳道:“哼,反正我就是不嫁人!谁爱嫁谁嫁去!”
叶城主看着女儿一脸坚定的样子,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于是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今日没空跟你吵架,让你回房里也是为你好,六和县发生了瘟疫,全县防控,不得随意走动,爹要去忙,你作为城主女儿更应该以身作则。”
说完,叶城主转身对易水寒说“元帅,并肩王,对叶酸辣粉啊咱们走吧!”留下叶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