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雄一听当时就炸毛了,恨不得撕烂炎帝的嘴。
雄哥哥不要……这不是新婚之夜,蚩璃对他说的话吗?炎帝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还能不能有点秘密了。
梁休也扶额无语了。
打仗呢!现在整个战场就等着这里的处理结果,然后一声令下乱战开杀,你们俩是皇帝,能不能正经点?
“既然看穿了!除了老太监没来外,人都到齐了,那就说说看这事怎么解决?”
宇文雄还没发怒,蚩璃的声音就已经先传了过来,声音不再那么妩媚,透着一股冰冷和不容置疑。
“能看你一眼,朕已经死而无憾了。这件事,朕退出。”
宇文雄举手插了一句,然后从炎帝的手中抢过酒壶,他的计划已经超额完成了,安静喝酒看戏就好。
“朕还以为,你会拼命呢?看来这十几年的筹谋,已经把你锻炼出来了。”
炎帝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激动的昌王,然后漠漠地扫了蚩璃一眼,道:“你走吧。朕的目标是南境,不是你。南境你救不了,你在南楚安插的这三十万人,你也救不了。”
梁休一听顿时就急了,走?老炎你说错话了吧?这个女人藏了几十年终
于出现了,怎么能放走呢?直接干残不久行了?
不过很快,梁休就明白炎帝的意思了。
蚩璃竟然敢一个人来,说明她有恃无恐,肯定还有后手。
最重要的是,对方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换掉水纤月,那羽卿华和上官海棠她们,也不见得是安全的。
这时候鱼死网破,代价太大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蚩璃离开。
安然同样心有不甘,握着剑的手都在轻微地颤抖,但最终还是忍着没有爆发,她同样知道蚩璃的手段。
然而。
蚩璃却指了指昌王,道:“那可不行哦,我要带她走。”
宇文雄自顾喝着美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梁休的心却瞬间提了起来,让昌王走,那这一战的战绩就大大的折扣了。
为了这一战,野战旅多少将士抛头颅洒热血,要是让昌王走了,他怎么给那些兄交代,但不让昌王走,羽卿华和水纤月他们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怎么办?
梁休心中大急,他很讨厌这样的选择题。炎帝却非常的淡定,他睨了蚩璃一眼,冷笑道:“你似乎误解了朕的意思。朕让你走,是有条件的,那就是那些准备被你挟持的人,全放了
。现在,你反倒过来和朕谈条件?”
“这样的条件,你以为朕会大炎你吗?”
蚩璃笑得很开心,道:“你不在意那些人的死活,其中一个还是你的儿媳妇,好像还怀有身孕……”
“你不用威胁朕,你似乎还不了解一个帝王的心思。”
炎帝看着蚩璃目光渐渐锐利起来:“朕给你十吸时间做决定,如果你依旧是这个条件,没关系,那你就不用走了。”
“你是乱世之因,有你在,五国都别想太平。”
“朕今日放你走,只是因为我儿子,那些人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但与朕而言,可有可无。”
“朕不会为了几个人,而打乱这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局面。你走,大不了我们的仗,慢慢的算,带昌王走,性质就不一样了,别说朕不答应,你身后的野战旅将士,你觉得他们会答应吗?”
“当然,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些被你挟持的人,都愿意为朕的儿子去死。”
炎帝话落,气氛陡然冷冽下来。
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炎帝并非说笑,今日一战,是南境决定性的一战,放昌王离开,那南境的乱世将会继续延续。
届时,又会死多少人呢?
炎帝不过是替梁休做了一个梁休难以做的决定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的时候,蚩璃终于噗嗤一笑开了口:“呵呵,逗你呢。一颗没有用的棋子,我要了又有何用?那行,你们慢慢的聊,我先走了。”
昌王听到蚩璃的话,脸色倏地苍白下来,他看着蚩璃道:“蚩璃,你不能不管本王,这些年本王为了你,也算是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我!”
蚩璃耸耸肩,道:“没办法,我倒是想管,但你皇兄太吓人了,我不敢管啊!再说,因为你的无能,让我十几年的心血付之一炬,管?我现在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蚩璃说完,不管暴跳如雷的昌王,转身就走了。
梁休看着蚩璃离开的背影,目光看向炎帝,他很担心蚩璃是走了,但不会放过羽卿华和上官海棠这些人。
炎帝笑道:“你放心,她只能放人,不放人,她走不掉。”
宇文雄轻哼一声,道:“放了人,她也不见得走得掉。对了,我还有个疑问,东秦的那个统帅……是谁?是他吗?”
炎帝点点头,道:“嗯,是他。处理完南境的事
情,我就得赶往东境,老太监最近有点不老实,得好好得收拾收拾他。”
宇文雄双眼微眯,道:“十几年前他的死,也是你安排的?”
“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一仗,因为李玄一的胡搅蛮缠,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