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头一次上战场的年轻将军,心里还真是有些过不去。
徐怀安轻叹一声:“别想那么多……忘了司令教咱们的话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你我既然为大炎军士,只要听令就好了!这些事情,总司令会考虑的。”
“而且……总司令也没说一定要水淹薪城,否则,也不会让咱们等信号了。”
“传令下去,让大部队离堤坝远一点。”
徐怀安下令道。
“是!”
郝俊才和秦牧齐声应了,扭头回去给自己营里的人下命令。
转身时,秦牧看到一个黑影从不远处高草中掠过。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秦牧还是立刻就提起了警惕之心,高声道:“团长!情况不对!草里有人!”
话音未落,只听不远处的野战旅营地中,响起几声惨叫!
高草从里,突然冲出成千上万地北莽士兵来!
“该死!敌袭,全军迎战!”
徐怀安高声喊道,喊罢,跟郝俊才,秦牧一起冲入了战团,厮杀起来。
秦牧刚刚站立的地方,走出一名看着级别稍高一些的北莽将领。
他没有上前,而是四下寻找,终于被他看见不远处,有一条从水坝里走出来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