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简险些就崩溃了,你有病吧?你想死我还不敢砍呢。
但向来高傲贯了,陈书简不想其他人,能低下头来求饶,只能梗着脖子道:“太子殿下别太过分了,我伯父是左相陈士杰。”
“过分?你刚才对本太子动了杀意,本太子如今不过是遂了你的愿而已,哪里过分了?
“而且……”
梁休盯着陈书简,舔了舔嘴角一步步逼近:“左相陈士杰,都被本太子怼成了孙子,你又算那根葱花蒜啊?
“见到本太子不下跪,不行礼。
“怎么?你比朝廷二品大员还牛逼啊!
“陈士杰都不敢干的事情,你敢干,比他厉害多了,后生可畏。”
梁休进一步,陈书简退一步,而梁休每说一句话,陈书简的恐惧就多一分,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你脸白什么?你怕什么?拿出刚才的气势来啊!
“大冬天的,那一把破扇子,你装什么几把儒雅?
“霍原因都被本太子踢成了太监,你呢?是不是也想尝试一下?”
最后一句话,伤害堪称暴击,陈书简终于忍不住,一头栽在了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