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给的。”
离洛实在编不出什么理由,欲想办法糊弄过去,但这番话却是让州牧眼睛一亮,当即便阴森笑说道:
“这楚皇令,一般人是根本得不到的,看来离洛姑娘的这位朋友,怕是皇宫人士吧。”
觉察到州牧想要刨根问底,离洛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
“离洛,你怎么跟州牧大人说话的!”
一旁,太上长老愠怒,朝着离洛厉声呵斥,但州牧却是摇头阻止道:“离洛姑娘这性子,倒也直爽,不碍事,不碍事。”
楚墨并未插话,而是静静站在一旁,虽说他那一头白发惹人注目,但终究还是没人注意他,更没人搭理他楚墨则是无所谓的站在原地,目光移向那滚滚而逝的血河。
这血河,果然如传说中一般,里面流着的,是血,而不是水!
怒涛拍岸,浪涛尽,恐怖的血河,犹如野兽般咆哮,那卷起的浪花狰狞无比,仿佛是在摆脱血河的枷锁,整个血河看上去,诡异万分。
这血河之下,难道便是帝陵吗?先秦皇,又如何在这急流之下,修建的帝陵?
这一切,楚墨都不得而知。
“听闻昨日刺史大
人惹了离洛姑娘,在这里,我与刺史一同给离洛姑娘配个不是,这件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当翻篇如何?更何况,刺史也少了一子。”
就在这时,州牧的声音凭空响起,这突兀的声音让离洛微微皱起眉头,看在他的面子上?翻篇昨日之事?恐怕昨日之事,真就不能这么简单翻篇,打了当今太子,这个罪,他的面子,还不够大。
看到离洛面无表情,没有表态,州牧嘴角泛起淡笑:
“我周某人身为邪族官员,来这幽州也不过半月之余,但我对幽州百姓可是鞠躬尽瘁,在幽州百姓心里,我也算是清官!今日,难道离洛姑娘这点面子都不给?”
离洛依旧不为所动,州牧倒也不急,只见他眼珠微转,看向离洛那张美若天仙的面孔,赞扬道:
“早就听闻离洛姑娘美貌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而且我也询问了你家父,离洛姑娘过年十六还未婚嫁,并且平日也不曾与男子来往,冒昧之下,我与家父定了下一门亲事。”
说到这里,只见周州牧身后走出来一名文质彬彬的男子,男子同样英俊非凡,手持折扇,显得极为风流,但见
男子微微朝着离洛姑娘躬身,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这是我儿周生,年纪与离洛姑娘相仿,而且我这儿对离洛姑娘爱慕有佳,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离洛姑娘的名字,今日既然有此缘分,我便与家父定了下这门亲事,而离家主对周生也是颇为喜爱。”
周州牧朝着离家家主淡淡一笑,随后朝着身后的周生使了个眼色,顿时周生便会意,连忙走到离洛面前,躬身风雅,淡说道:
“离姑娘,在下周生,早已爱慕离姑娘许久……”
话还未说完,但见离晴挡在离洛面前,冲着周生不耐烦赶道:
“去去去,我姐姐是不会跟你成亲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晴儿,不得无礼!”
离家主朝着离晴呵斥道,随后离家主朝着周州牧抱了抱拳,带着歉意说道:“犬女无教养,还望州牧大人多多担待。”
“无妨无妨,只要能定下这门亲事,一切都好说。”周州牧罢了罢手,毫不在意,今日他来此的目地,便是为了定亲!
“爹,你怎会为了攀附权势,出卖姐姐的幸福?更何况,还是这等登徒子,你知不知道,这周生,整日寻花败柳,常
常出入花楼,若是姐姐嫁给这种人,那以后……”
离晴站出来为离洛打抱不平,那周生她有所耳闻,人面兽心,虚伪至极。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说周生名声不怎么好,但为了离洛姑娘,他愿意改过自新。”
周州牧说话滴水不漏,直接将离洛跟周生绑在一起,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她离洛便是周家的媳妇。
然,离洛古怪的看向周州牧,正欲说话时,身后,一道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拥入怀中,随后但见楚墨那英俊不凡的脸庞夹杂着丝丝冷笑:
“他,还不配。”
楚墨的出现,似乎打乱了周州牧的计划,而那周生看到离洛被楚墨拥入怀中时,更是冲着楚墨惊吼出来:
“伤风败俗,你这个登徒子,放开,给我放开!”
楚墨并未理会周生,那白发随风飘荡,他的目光柔柔地看向怀中离洛,深吸了口气,楚墨继续冷笑起来:
“楚国早已实现婚配自有,周大人是真不知,还是想以权欺人?再者,周大人为何将虚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身为楚国邪族官员,不知羞耻二字?”
“放肆!”
“大胆!”
“狗胆包天,你
怎么跟周州牧这般说话的,来人啊,将这个口无遮拦的白发小儿拿下!”
周州牧还未说话,但在他身后,那些太守等人纷纷指着楚墨厉声叱喝起来。
“慢着!”周州牧伸手阻止,似笑非笑地看向楚墨,虽说楚墨那气质非凡,高贵无比,但对他周州牧来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