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心城,刘家府邸,偌大的府邸此时显得极为匆忙,几名下人哆哆嗦嗦从主厅跑出来,又有新的一批下人哆哆嗦嗦溜进去,里面,传来一道怒不可遏的辱骂声。
“废物,连洗脸水都不会打,这么烫你们是想烫死少爷我么?快滚!”
说着,只见一名年纪不大的女下人被踹飞到门外,手中一盆烫水全然浇灌在自己身上,其顿时惊呼出来,颇显得有些狼狈!
“爹,你就说怎么办吧,儿被打成这样?还要不要我们刘家的脸面了?嗯?难道你要跟这贱婢一样,鬼哭狼嚎?忍气吞声?”
说着,刘少走到这名女下人得面前,一把揪着其头发,狠狠在其脸颊上扇起来,那清脆无比的巴掌在这偌大的刘府,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还是像这样?被人扇着耳光,不敢还口?”
说着,刘少手中再次用力,狠狠地扇在那女下人的脸颊上,鲜红的五爪红印,令人触目惊心,女下人痛苦的惨叫,可无奈,根本顶不住刘少的巴掌,几次下来,女下人眼看着就要咽气。
就在此时,坐在主位上的那中年男子,双目炯炯,头发花白,那刚毅的
目光中带着几分阴沉,只见其缓缓走到刘少的身旁,伸手制止住了刘少的动作,将目光移向那名女下人身上。
缓慢的将其扶起,然后从怀中拿出一颗灵丹妙药,递在其嘴,眼神透着无比的冷漠。
“我刘家人,决不允许别人羞辱!”
“不论是谁,惹我刘家者,杀无赦!”
刘家家主紧握双拳,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随即目光稍微舒缓三分,硬生生的将这股怨气压了下去,微微回头,朝着刘少询问道:“那你想如何?”
“当然是杀了那小子,拿下月梓桑。”
刘少愤愤不平,一想到自己刘家势大,几乎可以在这护心城只手遮天,但尽管如此,自己还受到这等侮辱,这简直就是在打刘家的脸,等同于再打他的父亲刘光明的脸!
“混账,你怎可能说出此等有损刘家体面之话?你把月家当什么了?”
刘光明当即愤怒起来,四下望去,连忙将这些下人给支走,在谨慎地望向门外,看到并无旁人时,这才小心翼翼怒斥道:“隔墙有耳!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月梓桑乃是月家掌上明珠,你若敢对她用强,乱了我计
划,我饶不了你!”
“爹!”看到刘光明如此谨慎模样,刘少当即有些不乐意,连忙说道:“月梓桑早晚会进我们刘家,你在担心什么啊?难不成,这护心城还有比我刘少更优秀的男人?”
“哼!你懂什么?月家家底深厚,月梓桑更是美貌出众,以其实力,完全可以攀龙附凤,嫁给你?痴心妄想,若不是这几年来我从中周旋,你以为,就凭你的做派,月家会给你好脸色?”
“更何况,拿下月家,并不是一朝一夕,这件事必然需要精心策划,月霸山跟月紫红两个两个老不死的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对了,三日后便是中药大会,帝都会派遣一名将军前来我们镇上,到时候,不容有失,这几日,你也最好夹起尾巴做人,不要给我再惹出什么乱子,不然,即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刘光明直直盯着刘少的目光,告诫起来,这次的中药大会,虽然只是他们护心城的重要节日,但帝都也会派人前来慰问,聊表心意,虽然知道帝都的心意,但他们依旧不敢懈怠。
“好了,我知道了,爹你别再啰嗦了。”刘少紧咬着下
唇,带着浓浓不甘,可现在刘光明都发话了,他又能如何?这口气,只能暂时忍下来。
“明白就好,休息去吧。”刘光明长叹了口气,额头上的皱纹清晰可见。
看着刘光明远走的背影,刘少脸上再次流露出愤恨表情,目光更是变得无比冰冷,继而,一条毒计从其脑海一闪而过。
“我刘少得不到的东西,没人能够得到,月梓桑,你不是喜欢装纯吗?这一次,我让你装个够!”
刘少龇牙咧嘴,眼神微眯,冷笑连连,显得极为阴森。
旦日一早,整个护心城便传来一个消息,帝都令狐家亲派将军前来为令狐家族选拔人才,凡是在中药大会上出彩夺目,便会得到这位将军的赏识,而且,日后定有机会去那帝都,封王拜爵,从此效命令狐家!
对于这则消息,护心城所有家族都极为震惊,各个家族族长也都对此极为重视,飞黄腾达的机会在此一举,若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他们便能在帝都立足。
当然,月家自然也不例外,也了家族能进军帝都,月家之前可是付出不小的代价,却依旧没能成功,毕竟,一个外来势力,若
没有依靠,很难在帝都立足,听闻此讯,月霸山连忙吩咐所有月家子弟开始分药,为中药大会做准备。
一连两日的忙碌让整个月府陷入混乱之中,甚至为了这次中药大会,月家将积压多年的很多珍贵草药一一拿出,进行区分,而这一日,正是由月梓桑带头区分草药。
毕竟,很多草药极为珍贵,但是用理疗效却不相同,若想要将他们区别开来,必然有丰富的草药精要,以及丰富的阅历才行。
院内,看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