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鸣锋芒,纵横交错,显然,这一剑,是奔着楚墨性命去的。
然,李谨降雪两人并为所动,来之前,楚墨便吩咐过,在天人阁若有人刺杀他,不要出手。
砰!
眼看着长剑刺下,突然,在虚空中,一把玉剑与之相碰,将其打断,这一幕,仅仅发生在眨眼之间。
众人惊魂,寻剑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站着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水如画!
所有人面色不解,为何水如画武功如此之高,楚墨倒是很释然,扭头看向水如画淡然道:“天人阁,还真是卧虎藏龙,之前,看来是孤还不够了解。”
水如画摇头,这一次刺杀,是她安排好的,目地,就是为了试探楚墨,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楚墨竟然没有还手,这多多少少让她有些奇怪。
“殿下说笑了,出门在外,多少有些武艺当作防身之用,这算不得什么,来人,胆敢在天人阁行刺,定要将其灭杀!”
说罢,水如画眸子顿时变得冰冷起来,身后,数道身影领命,便朝着四周散去。
楚墨如何不知,这些人,便是杀手,水如画如此目地,不过是为了让其混淆视听逃走而已,这一
切,若非他之前有所猜忌,恐怕,还真会被水如画瞒天过海。
踱步走到水如画的身旁,楚墨露出不解的神情,很多事情没有必要说的透彻,但是也必须要有个交代。
“为什么?”楚墨附耳低声询问。
水如画身子微颤,耳根变得绯红,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楚墨,当楚墨询问出来的时候,她内心明白,面前这位楚国太子,已然知晓一切。
“我听不懂太子殿下说什么。”
可楚墨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用手勾起水如画的下巴,嘴角上扬,散发出一股邪魅,轻声细语道:“别跟孤说,这次刺杀,与你无关。孤,要听实话。”
水如画面不改色,心无旁骛般迎上楚墨的双眸,回答道:“此事过于复杂,牵扯甚广,更何况这里面种种缘由,我无法说明,相比较而言,我只能说,我不想与太子殿下为敌,如此,你可信我?”
闻言,楚墨深沉的看着水如画,忽地,楚墨大笑。
“信,为何不信,天人阁乃孤的产业,你如今也算是孤手下,你的话,孤为何不信!”
可水如画眼神震惊,本以为今日之事难以糊弄,可没想到,楚墨对
她,如此信任,这不得不让水如画对楚墨心底有丝丝好感。
身后,李谨忧愁顾虑,他如此细腻,如何看不出来楚墨之意,可此时,他并没有劝阻,太子行事,已然有他的风格,很多事,他只能劝诫,但不能干扰。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孤希望,天人阁在你们的带领下,飞黄腾达!”楚墨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开,今日之事,再纠缠下去,已无意义。
带到楚墨走到门口之时,突然转头对着李谨说道:“李谨,你去将金玉堂的人召集起来,这一次,让他们为去幽州铺路,这样一来,有备无患,就算金玉堂暴露,也没关系。”
李谨若有所思,点点头便匆忙离去。
这一路,楚墨是走路回去的,不过楚墨眉头紧皱,内有心事,一旁降雪并未打扰,而是乖乖跟在楚墨身旁,一言不发。
就在两人快走到东宫门口之时,楚墨突然停下脚步,对着降雪道:“李谨前去,未必能将金玉堂驯服,这一趟,孤还要亲身前往,走,望江楼!”
“不就是一些江湖人士嘛,李谨肯定能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降雪嘟囔着嘴巴。
“这不
是武力能解决的事情。”楚墨摇头苦笑,这些来人金玉堂,是为了名声,说白了,就是效忠楚墨一人,若是别人吩咐他们做事,他们肯定不愿。
与此同时,在望江楼的一处顶楼厢房里,聚集了几十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侠客。
在他们的面前,那道屏风十分显眼,身穿素装的李谨背手而立,面无表情,不怒而威,震慑着在场的江湖侠客,而这些江湖侠客面露不愿,蠢蠢欲动。
“堂主命令,你们也不从?”李谨声音略微有些愤怒,若不是这些人还有点用处,恐怕,他全将其杀死!
“不是我们不从,而是去幽州,先不说是不是堂主命令,就说我们加入金玉堂,是为了在京都成就一番霸业,而不是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度日。”
“是啊,我们金玉堂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但让我们去做一些阿猫阿狗的事情,我们不愿!”
“请堂主出来,告诉我们缘由!”
尽管顶着李谨的威慑,金玉堂之人还是将自己心中不快诉说出来,毕竟对他们而言,生死钱财已然不重要,这声誉名望才是他们想要的。
李谨紧握双拳,金玉堂是他一手创
办,如今看着众人不服自己命令,顿时内心有些怒气,正要杀鸡儆猴,以示整威之时,突然一道声音凭空响起。
“谁说成就霸业非得在京都?”
门口,楚墨依旧戴着面具,缓缓走进,目光扫向那些江湖侠客。金玉堂的人,很多不知道楚墨真实身份。
“堂主!”
“堂主!”
“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