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宇文成化这一番话,让在场那些文官顿时如梦惊醒。
的确,楚国国库本就空虚。
银子,还真是大问题啊。
一时间,朝堂上的风向,再次发生了转变,原本那些已经倒向了楚墨的大臣们,纷纷开始持着怀疑的态度,向楚墨投以质问的眼神,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案。
毕竟,这些文官也都不是傻子,知道若是新学策无法施行的话。那么楚墨在这个时候,将这篇理想化的新学策拿出来邀功,摆明了就是在戏耍他们。
要是真的这样,那么这些文官对楚墨的怨恨,只会越来越深。就算他们暂时无法拿楚墨怎么样,但楚墨从此不得人心,只怕这东宫之位也坐不久了。
而在群臣再次议论起来的时候,宇文成化抬脚走向了楚墨,淡淡向他问道:“敢问太子殿下,你这新学策推行所需要的银钱,你打算从何处筹来?莫不是还要到街上去叫卖你的荷叶鸡?”
楚墨看着他,淡淡反驳:“孤的荷叶鸡,为青灵两州的受灾百姓,筹集到了三百多万两赈灾银。孤的水车之法,有效的缓解了青灵两州的旱情。孤倒是想问问右相,你身居高位,每年拿着朝廷那么多的俸禄,请问你又为楚国百姓做了些
什么事?”
宇文成化也毫不示弱,直接怒道:“太子狂妄,你不过是做了几件小事,就如此居功自傲,轻蔑朝廷大臣。微臣自认不是什么贤能之人,但为官这些年,也为楚国的百姓尽心尽力。”
随后,宇文成化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对着楚墨冷冷道:“微臣若真是尸位素餐,昏庸无能之人,陛下岂会将微臣一路提拔到了右相之高位?太子这般将微臣贬得一无是处,莫不是认为陛下眼拙,不懂得知人善用不成?”
这宇文成化两三句话,不仅直接破了楚墨暗指他不做事的话,还反手将一顶认为楚皇不懂得用人的高帽子,直接朝他扣了过来。
楚墨闻言,不由得暗暗心惊,对宇文成化的忌惮,又加了几分。
此前对赌一事,让他侥幸赢了右相宇文成化一场,无形之中也让他对这个右相,有了一些轻视。
没想到,此刻他突然在朝堂上发难,险些让楚墨下不来台。好在这个时候,楚皇楚云修及时出面,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右相德才兼备,这些年为楚国百姓做了多少事迹,这一点朕心里都记着呢!太子不可再诋毁右相,还是说一说,你打算如何筹集银两,在楚国内推行这套新学策吧!”
楚皇看
向楚墨,眼里多了一丝期待。
这才是本次朝堂上争论的正题,也是宇文成化针对楚墨的重点,所以,看到楚皇出面扯回话题,他也就没有再继续揪着楚墨刚才说的话不放。
转而又向楚墨质问道:“殿下,那微臣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这个新学策的想法固然是好的。但殿下可否想到,每年在新学策上面投入这么多的银两,这些钱要从哪里来?如今国库吃紧,殿下若是想让朝廷从国库拨款,只怕这个想法就只能暂时作废了。”
那些文官一听,也跟着向楚墨质问了起来。
“太子殿下,这些钱你到底打算从哪里筹集?”
“这么好的想法,不会真的只是殿下你一时兴起的一纸空谈吧?”
“殿下,难道这个新学策当真无法推行下去吗?”
面对满朝文官的质问,楚墨沉默了片刻,才举着手喊道:“诸位大人,请先冷静一下,孤的话还没说完呢。”
“好,那殿下你快快说,你究竟有何良策筹集到银钱?”
宇文成化眯着眼睛,步步紧逼。
楚墨想了想,郑重道:“孤这里有一美食秘方,到时候孤只要在楚国,乃至是五国之内,开设专门的酒楼,凭借这一道独门秘方,绝对可以日进斗金,届时,这些
酒楼盈利所得,足以提供给新学策所需的开销,甚至还能余下银两填充国库。”
可宇文成化却并没有轻易认账,抓着楚墨的问题,继续说道:“殿下,你所说的这什么酒楼,秘方,也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且不说,你是否当真有那么神奇的秘方,就算你真的有此秘方,你敢保证你这秘方,真的可以让你日进斗金吗?”
楚墨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孤的荷叶鸡就是最好的证明,孤既然可以凭借一直荷叶鸡,就能够在短短半个月内,为青灵两州的百姓筹集到了数百万的赈灾款。右相对孤的这个想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楚墨嘴角轻哼,对着宇文成化轻蔑的笑了一下,问道:“右相若是不信孤这法子能够日进斗金,那不如咱们再来对赌一场如何?”
宇文成化笑了笑,回道:“殿下,你乃是楚国堂堂储君,为何张口闭口就要与人对赌,跟那市井的赌徒又有何区别?”
“右相莫不是上次输给了孤,现在害怕得不敢跟孤再赌一场了?”楚墨满脸嘲讽,直接用处了激将法。
宇文成化不气不恼,淡定自如道:“微臣并不是害怕输给殿下,只是微臣觉得这场赌局毫无意义。殿下的法子若是真的能够日进
斗金,那对于楚国推行新学策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事情。若是殿下的法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