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的宴宇,如此目中无人,更加对他们没了半分好感。
“哼,姓秦的,今天本公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诗!”
那宴宇在叫嚣之后,也从楼上走到了台下,拿出了一幅自己的诗作,对着四周喊道:“诸位,这就是在下以天人阁为题,刚刚写出来的一首诗,诸位细品一下,是觉得在下写得这首诗好一些,还是这位秦公子所写的那首三岁小儿的诗好一些?”
宴宇神情得意,高高举着自己的诗,在台上走了一圈。
楼上楼下的青年才子们,看过了他那首诗之后,全都纷纷对他的诗作,称赞有加,就连楚墨,也都只能轻轻摇摇头。
秦朗那首诗也就胜在了藏头诗那一点新意上,至于真的论起文采的话,确实不如宴宇这首诗,秦朗败下阵来,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于是,在一阵呼喊声中,秦朗心里一叹,只好拜别了水如画,十分不甘心的回到了二楼这里。
楚墨瞥了他一眼,没有追问他刚才为什么不用自己给他的那首诗,只是拍了拍秦朗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