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清扬抓着灵柩,看着全无气息的父亲,郁结于心,没忍住,又咳了血。
当时的安阳王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对着一具尸体咳血,又心疼,又痛苦。
不过……没有办法,计划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除了伪装以外,别无他法。
风清扬在安阳王府里,咳血过后,拖着虚弱的身体,送了灵
,给前来上香吊唁的人鞠躬致谢。
那个时候,他没有把自己当成临水国的太子殿下。
但是四周前来吊唁的人,从太子殿下跪拜安阳王灵柩开始,他们就知道,安阳王是太子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人。
现在这个最重要的人死了,就如同心底深处最重要的一根弦,无声地绷断了。
离开的时候,安阳王出言问了府兵,了解了一些情况。
那个时候,他的脸色,比之以往,更要可怕。
“你骗我,你骗我?”他嘴里嘟囔了这一句话,抓着杯子,扑通扔在了房门上。
哐当,杯子坠落在地,碎了。
花了三天时间,风清扬都待在安阳王府处理父亲的丧事儿。
七海知道此事儿,出了神。
四月茶楼里,喝茶的顾客正为了帝都这件大事儿闲聊着。
当然一些老弱妇孺,因为之前雨灾时,安阳王的功劳而心生敬意,现在安阳王死了,自然为之难过,所以整个酒楼里,有人痛哭,有人惋惜。
当然更有一些不知情况的江湖中人,在为此八卦。
“你说,安阳王怎么会死呢?”
“听说是安阳王府闯进了刺客?”
“什么刺客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儿?”
“听说……是镇国公府的后人!”
七海握在手心的筷子扑通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