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情景。
那个时候的他们,似乎都过得非常惬意。没有太子逼宫,也没有云老赴死。
菩提庙的事儿甚至尚且存在。
所有的危险即便很清晰,却也因为那些平静,被掩埋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更是一种有趣的见解。
风清扬抬头,望着七海那抹
眼神。那眼神看起来十分孤寂,他问了,“还记得这些糖炒栗子的香味么?”
七海点头,“当然记得。”
“可是我却觉得它的味道不如以前了?”
“啊?”七海不懂他这背后的含义究竟是什么意思,怅然若思了下,恍惚问,“所以呢?”
风清扬看着面前的糖炒栗子,突然出口,“你要吃么?”
“不吃了。”七海倒是想吃,但看样子,大概对方也不是想要给她吃,于是她回答得异常平静,“我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吃得,对吧?”
“你……”风清扬隐忍了很久,伸手将那些糖炒栗子拂在地面上,“你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七海不知道他所谓的这个骗,是否是他心里想得那个骗,忍了很久,特别憋屈,“我要杀安阳王,不是说了几遍了么,没让他死,就让他受下苦,挺仗义得了。”
“仗义?”原本的一场质问,突然间变成了喜剧,“你不是说怪物死了么,为什么还拿去陷害我父亲?”
“陷害?”七海跳起来,“陷害他,至于就让他胳膊脱个臼。太子殿下,你未免太夸张点了?”
他傲娇地扭过脸颊,“仇人,本就如此。”
仇人,本就如此,一句话,竟然让风清扬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