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绫世子无奈地耸耸肩膀,“还能怎么办,自然是不动声色地从后门进去?”
七海一听,笑了,“你走后门,我走大门吧。”跃下去的时候,孟绫世子都没有看到七海的影子。
利用空间进入尚书府,比孟绫世子从后门翻墙要快得多。
孟绫世子未到厅中,七海就已经到了陈露白的内室。
陈露白最近一直没出门,在休息。陈
岁荣守在旁边照顾。
衣神医把着陈露白的脉,有些累了,揉了揉肩膀,漫无目的地站起来,坐在椅子上,好好地休息了一会儿。
“衣前辈?”
衣神医睁眸,觑着眼前的七海,不觉皱眉,“怎么想着来兵部尚书府得?”
七海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一声,“你怎么来得,我就怎么来得?”
走到了陈露白的旁边,觑了下对方的脸色,“他伤得很重?”
一旁陈岁荣点头,面色憔悴,“大夫说是中了毒。”
“有衣前辈在,毒应该解了吧?”七海的视线落在陈露白的脸颊上,不是特别苍白,腮前还有点点红晕。看样子毒已经解了,只不过虚耗力气,需要静养。
“是,哥哥的毒已经解了。”陈岁荣沉思了一下,无助地团紧了手中的丝绢,她往前走了两步,对之前七海说过的话深信不疑,“七海哥哥,我……我有话同你说?”
她踌躇了一下,将人往院子里带。
“七海哥哥,你之前跟我说,不能动情,可现如今,我已经改变不了什么。”
七海知道陈岁荣想表达什么意思,他摇头,“逼宫大罪,我恐怕救不了二皇子。”
“我知道。”陈岁荣说着就跪倒在地,“七海哥哥,我只想求您一件事儿。”
七海心急,“你先起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