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貌并非自己的朋友七海时,失落地回,“抱歉,认错人了?”
这是还没喝,就醉了么,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么就醉了?
“来,坐下,一起喝。”风清扬再补充了一句。
寒月是个喜欢喝酒的,既然风清扬真要让他喝酒,自然不能辜负公子的一番好心。
这同七海是有不区别的,就算风清扬不找他喝,七海也会主动坐下,说不定还会拉个板凳,翘着二郎腿,来一句真好喝,亦或者什么酒,一点味都没有。
风清扬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好,还刻意地问了寒月。
寒月回答道,“不好喝。”
还真是不好喝,奇奇怪怪地,并且,寒月还感觉到有些白水一般的无味。
怎么能这么难喝,实在让他有些难以下咽?
可寒月这个人担心会被风清扬责备,他回答说,“好
喝,这简直是我这一辈子喝过最好喝的酒了。”喝着这样的酒,他却说着这样违心话,单单那微表情,他也能够轻易地发现,那并不是什么能够吸引人的酒,实在是难喝的要命。
风清扬飘乎乎地问了一嘴,立马就怅然了起来,这种怅然只是因为他再也遇不到像七海这种与众不同的朋友了。
这种不同不仅仅在于胆量,而是七海的那种真,无论是绚丽夺目的笑,还是自己独特的行为方式,总而言之,一切都变得不大一样。
“王爷?”门口安阳王到了。
寒月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小嘴一抹,压低了脑袋。
等着人进来以后,众人看到他们的公子背对着房门,一个人独自喝着酒。但寒月一跪,风清扬确实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主要原因在哪儿,显而易见。
七海不会有这么无趣的反应。
“清扬,你答应过父亲,不会喝酒。”安阳王苦口婆心。
风清扬赌气,反问,“为何不能喝?”
“你身体不宜喝这么多的酒啊?”安阳王走过来,准备把酒盅收走,却被风清扬一口灌了,不留任何余地。
安阳王真地发火了,“清扬,事到如今,你还要同父亲作对么?”
风清扬回得正义凛然,“从来也没有人想要喝父亲作对?”他讽刺一笑,“事到如今,谁还会有这个胆子呢?”
“清扬?”
风清扬怒地把手中的酒盅扔掉,雷霆大火,“父亲为何、为何杀了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