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会中毒。
想到这儿,他站起来,看着闻步知,“步知,我得回去!”
闻步知拦住他,心急如焚,“七海,安阳王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杀死的人,你这样鲁莽去杀他,只怕……”
七海睁着眼睛,声音很小,“我知道分寸,步知。”大师兄寒沉待他宛若亲兄弟,如今他生死不明,七海的心里莫不难受。
来帝都这么久,最后证据所指地,还是安阳王,七海的心里,想要调查真相。
他从京都衙门,拿着那份案宗,直接奔往了安阳王府。
雨水不大,却打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
面见公子风清扬以后,他想了一个计划。
……
握着剑,站在安阳王风于则的书房,他推门而进。
安阳王豁然立起,瞧着一身狼狈,握着长剑,出现在跟前的七海。
“放肆,谁允许你进入本王的书房!”
七海咬牙,将案宗往对方的桌子上一抛,“王爷,飞鹰已死,你应该告诉天下,我大师兄生死不明的真相吧!”
“本王不懂
你说得什么?”眼下这个护卫七海儿子的朋友,他没有能力,可以动他。
因此,他只能装疯卖傻,佯装不知寒沉的死亡真相!
“不懂,那好,我告诉你。将安阳王妃供奉在菩提庙里,是你所为。因为那些北昀国细作的藏身之所就在菩提庙。当然,他们归降,听从吩咐的也只有你。”七海将他收拢到的证据,一点又一点地放在同一个背景下,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
“郁长亭假扮观尘大师,教习公子心法,这事儿听来,看似可笑,但却足以说明,他清楚公子的身世。他……也许知道公子是你和那个女细作所生,因此和你同样爱慕女细作的郁长亭,便背着你,教习公子武功!”
安阳王背着手,唇上胡须颤了颤,他否认事实,随口反问了一句,“照你这么说,本王同那郁长亭,必定拔剑相顾。可本王将王妃的牌位放在菩提庙,只是一心向佛。清扬前往祭拜,只因他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因为什么,真正归降临水国的北昀国细作,无外乎就是郁长亭,郁世轩父子俩。那严将军以及观尘大师都非诚心归降。而令郁长亭关心公子的理由,第一是因为他认识你,也认识公子的母亲。身为北昀国细作,定然不会和临水国陶红鸾夫人有关系,因此,他只能和那幅画中的女人有关系!”
七海并没有特别肯定公子是安阳王和那位北昀国细作的儿子!
他这么逼迫,更利于确定安阳王对那画中女人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