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冒星光,“你……你跑什么啊,我……我对你又没什么意思。”
七海指了指自己的新衣服,“别多想,我怕你喝得太多,不小心吐在我这新衣服上,影响我形象。”
“哼……”媚姬云娘不高兴地把身前的木桌子踢开,撒娇卖萌,“我……我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没想到……竟然被你这个臭小子如此戏谑。”
“得了啊,一天臭小子的。我有名有姓,叫七海。你要是觉得我没用,干嘛让我给你调查啊,就利用一招便让你知道了扁鹤是谁,你就偷着乐吧?”
在七海的眼里,没有云老提醒,他不开动脑筋,利用多方人脉,估计这扁鹤的名字,也不能传遍帝都,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帝都里,那些侮辱他的事儿,是你做的?”媚姬云娘听后,又不开心地将酒杯扔掉。
嘟囔着嘴巴,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七海。
七海不觉地动了动嘴唇,看着人,慢条斯理,并不觉得自己的计划如何地卑鄙,“流言蜚语也有流言蜚语的好处,我不这么做,真正的扁鹤又怎么会挽回自己的名声,有所行动呢?”
扁鹤身份昭然若揭,对此,也告诉了七海。安阳王妃陶红鸾并不是安阳王的心上人。
换句话说,安阳王妃的死也许并非自杀。
他可以利用这件事儿,去逗趣陶老,看看安阳王妃的亲生父亲,作何解释?
到那时,陶老还敢笃定,自己的女儿是自尽而死么?
媚姬云娘想要去抓住起身的七海,却没有任何力气,她只是醉醺醺地说,“放了他,不要害
他。”
“嗯,什么?”七海不懂。
“你……你放了他!”这个醉了的女人啊,还是这么傻,明明知道安阳王心里没有她,还是不遗余力地期望对方能够安然无恙。
可是七海不是圣母,他没有那么好心。
安阳王府的秘密只有一点又一点地挖出来,他才会知道,自己的大师兄寒沉究竟是怎么死的?
大师兄寒沉生前拿着那张写着《石灰吟》古诗的纸条去见了陶老。
应该是为了查探观尘大师?
可观尘大师的身份,为何大师兄会如此在乎呢?
原因究竟出在哪里,这让七海的内心说不出的好奇。
——
安阳王府。
“哎!”七海坐着叹气,想挥自己一巴掌,按道理来说。当时就应该问问观尘大师,而不是在他和公子是否有师徒关系上大加纠结。
“老大,老大——”海之岚到得院子来寻人,空间里的七海听见了声音,不由得奔下来。
“什么事儿,嚷这么大声?”七海看着海之岚的方向。
海之岚左看右瞧,唯恐被人听见,“老大,适才后院被人给封了。”
“知道知道,安阳王不让我出去,毕竟她担心扁鹤的事儿闹大!”七海躺着,翘着二郎腿,偏头看着七海,语气温柔,“咱们现在也没必要,一个字,忍!”
大胡子海之岚心情不平,他坐到七海的身旁,“诶,不对啊。老大,安阳王不让你出去,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就你和我这关系,如果……我让你给我传口信。他会怎么处理?”此话一出,大胡子也答不上话了。
没错,安阳王现如今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将他们锁在王府里,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