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倾尽一切地努力,去爱一个人,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
慢慢地,他就会开始怀疑自己。
“咳咳咳……”太子妃咳嗽了下,然后就招了银杏准备回寝殿休息。
太子殿下想再同她说点儿心窝子话,却总是没有任何机会。
看着那不曾留恋自己的背影,他的心又沉重了起来。
“我们走吧?”太子殿下一拂长袍,缓步离开了。
夫妻二人没有一刻像普通夫妻那样甜蜜,从他迎娶那天开始,就一直存在无法说透的隔阂。
待得太子殿下离开,银杏望见以后,太子妃那冷漠疏离的脸上才有了反应。
道不得的苦涩,在她那双晦暗的目光里,幻化成了盈盈的泪珠。
“殿下……走了么?”
“娘娘,殿下已经走远了。”
“走远了好,走远了就好。”太子妃捂着肚子,坐回了美人榻。
自从有了身孕,她就变得十分嗜睡。
即便此刻严冬冷冽。
走出屋门的太子殿下,除了忧伤,就只能忧伤。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大拇指疼痛的地方,有一团红晕。
看得出来,自己烧伤了。
没有经过处理,起了一个很大的水泡。
身旁的属下剑升看见,准备传太医。
他摇手,“不用,本宫没事儿。”然后她想起第一次烫伤,那个时候他的太子妃还不是太子妃,而是云家长女。
当时她跟自己说,被烫伤后,如果起了水泡,不经意间将它扯破,会比较疼。
如今他很想试试。
捏着那水泡,水泡化开,流出脓水。然后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疼。
是真疼!
她没有骗他,果然!
“走,出宫!”太子殿下目光含愁,嘴角带笑,他背着手,往宫外走。
他打算亲自去见见七海。
…
…
七海听从风清扬的命令,带着那银狐犬小白出府散步。
小白脖子上的绳子是一根布条,五颜六色的,看起来花枝招展。
雪白的毛衬着那根五颜六色难以入目的布绳,尤其地白。
“小白,慢点儿,慢点儿……”他希望它能乖巧,不到处乱跑。
谁知牵地太紧,狗子急着上厕所。
然后它……就在别人卖菜的小摊上,尿了。
狗尿味重,小摊贩闻到,正要看狗子的主人,却不想七海已经拎着狗子,溜之大吉了。
跑到窄巷,七海撑着墙壁呼了口气,作势抬起脚,虚空放在狗子的脑门上,“小东西,学会随地大小便了,你行啊你。要不是看你萌,我踩……”
“这狗长得不错。”
闻言,七海目光瞟过去,他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冤家路窄,遛狗也能撞上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七海护卫好兴致。”太子殿下上前走了两步,故意戏谑道,“这小白是清扬的爱犬,你若踩坏了他,他准找你拼命!”
七海懒洋洋,将狗子拎入怀中,跟上太子殿下,“殿下是来找我的?”
“没错,原本打算去王府寻你,没想到运气,在这儿碰上你了。”太子殿下在太子妃跟前那柔和体贴的目光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眸森森,分分钟都在摆谱,“太子妃今日来找了你?”
“是。”
“她说什么了?”
“要让我从了太子殿下,升官发财!”
身旁的剑升听着想吐。
什么叫……从了?
七海抚着银狐犬脑袋上的一戳毛,郑重其事地很,“服从,听从,都是从了。”
关注点儿一直没在线的剑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