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伯最先叫起来,郁闷非常,有些许颓唐,看着七海忍不住问了句,“你……你怎么净给公子惹祸?”
七海扬长了声音,笑得乖巧,“没办法啊,我要不出手,恐怕就没人声张正义了。再说了,作为咱们公子的贴身护卫,就应该像公子一般,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我只不过是把公子身旁的菩萨心肠,发扬光大而已?”
“得了吧,还不是你小子自己逞威风?”关伯可说不过七海,看着对方那眉宇间的英气,他想了想,却又释怀了。
风清扬微笑着,如同和煦的春风,他继续盛了一碗冰糖青梨水,“嗯,味道真不错。”
“好喝吧?”
七海凑近了,又给风清扬盛了一杯,紧跟着问,“公子,我为了给你炖冰糖青梨水,被永昌侯府的人欺负了,你是不是得给我讨回公道啊?”
谁都可以不知道这滑头是这个意思,他不能知道?关伯慈和地笑笑,就知道七海这个小子,是打得这个主意。
风清扬把碗放下,朝着七海点头,都没有问过程,就点头,“好。”
“公子就不问问事情经过?”七海瞟着眼睛。
“我相信你应该不会骗我。”风清扬眸光潋滟如清光,儒雅的气质十分出众。
他那一笑啊,风从万花丛中过,让人见之难忘。
七海得了风清扬的信任,心中颇为得意。
不过这事儿可笑,几天后
,永昌侯府的人都没有来找他麻烦。
直到……那永昌侯府的世子保不准在医馆闻步知那里吃了亏。
可能在街上嚣张跋扈惯了,偶尔注意到闻步知,见她漂亮,便想将她带入府中做丫头。谁知七海正好去医馆看望,冤家路窄,发现有人欺负自己的意中人,一没忍住,打伤了保不准的一条腿。
保不准在医馆里哭天抹泪,在人抬回去的晚上,永昌侯府里的小妾屈夫人便带了二十来个随从,打到了安阳王府。
安阳王府门外,屈夫人言辞冷厉,估计也是爱子心切,想着儿子被打伤了腿,一时动怒,便带了人到了府门口叫嚣了。
这安阳王听说七海惹了祸事儿,赶紧从书房出来询问。
他一开始客套有礼,并不愿意多说什么。然而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亲。这永昌侯府的小妾天不怕地不怕,说再多也无用,总之一句话,交了七海,此事儿作罢,不交七海,打进王府。
风于则受不住,看着飞鹰,厉声道,“把那家伙给我拎出来?”
飞鹰领命,刚转身。就瞧见里头的七海拿着剑出来了。
“在这儿,别吵了?”
他站在台阶上时,那小妾心头不悦,一抬手,几个家仆就拿了铁锁,冲到七海跟前,将人拴住了。
“七海,既然是你惹出来的事儿,那便由你自己解决吧!”安阳王一拂袖子,带着飞鹰等人就进了安阳王府,那表情,好冷漠,好无情。
朱漆大门在七海的视线里,轰隆一声,闭上了。
七海眨眨眼,无奈地耸耸肩。
好吧,既然没事儿,那就陪着这些人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