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拦着碎梨,痛哭不已。
四周百姓聚集地看着,想说什么,又碍于侯府势力,不敢多说。
那青梨踩烂了,没人要,卖不出去,老人自然心急如焚,哭天抹泪地求饶,“公子,求您了,求您了。”
“求我有什么用,要不是你这梨突然掉下来,能砸着我的脚!”保不准偏头同身旁的小厮招呼,“来啊,把这儿给我打扫干净了,咱们再回府。”
几个小厮仗了主子的势,
左一脚,右一脚,那青梨惨不忍睹,全部成了脚下碎渣。
地面上淌着梨汁,混合着老人的泪水,仓皇又无辜。
“那是谁,这么凶?”
“永昌侯府的世子保不准,侯爷妾氏生的儿子。因着侯府嫡妻去世得早,所以……小妾深受宠爱。这个人,就是小妾的儿子。”
云步非折扇一开,潇洒地分析,“这家伙在帝都,没少惹事儿。”
七海耸耸肩膀,有些不解,“就没人管教么?”
“永昌侯随着陛下南征北战过,陛下待他,信任有加。况且,众人因着侯爷势力大,人又好,所以对他这个顽劣的儿子也就包容了许多。”云步非面无表情地提醒着,要不是因为他姐是太子妃,说不定,他也就毫无忌惮地打下去了。
云老看着,气愤难平。本想出手,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长孙云霁年年因为云家的事儿,被陛下忽视。这会儿若是自己惹事儿,说不定还会影响太子殿下。
当下,他团紧的手指,又缩了回来。
未想,眨眼功夫,七海却已经跳下了楼。
几个混混被人兜头打了个转,没多久,就叠罗汉地趴在地上,哎呦直叫了。
保不准吓地哆嗦,“你……你……竟然敢打我?”斜瞟着放在脑袋上的剑柄,保不准斜着眼睛,畏畏缩缩地盯着七海的袖角,唯恐那剑一不留意就削掉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