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门?”闻步知兴致来了,“为何?”
“出了门,容易坏人名声!”七海乐呵呵地笑。
闻步知颓丧着小圆脸,撅着樱桃唇,“小气!”
……
罗敷用了药,在闻步知的照顾下,两个时辰后,人醒了。
她撑手坐起来,问七海,“七海护卫,吴顾呢?”
“他还在衙门呢?”七海撑了个懒腰,有些累了,“你别担心,他暂时不会死。不过……他必须得告诉我,自己是做什么的,否则……菩提庙路
一案查不出来,他还是会死。”
“七海护卫,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北昀国的细作,只能他对我有利的时候,我才能找人保护他,如果无利,我又为何要花费力气保护他?”七海在这种生死大事儿上,利害看得清清楚楚。
罗敷难以置信地瞅着七海,语气较真,“七海护卫连我都能救,为何不能救救他呢?”救命稻草抓久了,就有了依赖性。
七海成为罗敷在临水国唯一的救命稻草。
“赵照,你未婚夫用他的秘密换你的安然无恙。”七海摊摊手,直截了当,“你让他告诉他的秘密,也就一报还一报了。”
“不可能!”罗敷表情凝重,眉目间残留不能轻易拨开的阴翳,“吴顾只是父亲一名手下,那些惊天动地的事儿,不可能告诉他。北昀国有北昀国细作的规矩?”
七海听了,跳到凳子上,居高临下地拨弄着手中的长剑。
唰……
剑尖出鞘。
“果然,你没有告诉我实话?”
罗敷顺着那剑尖看过去,她缓缓吐了一口气,“不过,师父和师兄出发前,我曾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说,那批细作有可能已经归顺临水国陛下了。”
七海轻松惬意地笑了,他收回了长剑,看向罗敷,“你和赵照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