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富呢?只要心地善良,正直无私,即使暂时贫穷,也比金钱更有价值。相反,一个心术不正、游手好闲的人,即使富可敌国,最终也会走向毁灭。”
东辰哈哈大笑:“小姐,你的观念非常正,我为你点赞。”
说着,他手指轻轻一弹,仿佛真的有一颗小心心飞向那位少女。
那少女也配合地做出被弹中的样子,身体微向后仰,笑容满面地说:“公子,你击中我了,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你真坏呢!”
就在这时,天宝阁的一位弟子高声宣布道:“为了吸引更多的购买者,阁主决定将辰东少侠的赔率提高到一比五十,希望大家踊跃下注!”
“哼,傻子才会买他赢。”
“天宝阁是不是撑不住了,故意诱导我们买辰东少侠?”
“对,大家别上当!”
结果这一番话使得众人更加热衷于购买叶寒衣的胜利。
绿衣少女走到队伍前方,高高举着一沓银票,道:“我出一百万两押辰东少侠赢!”
东辰正准备开口称赞,却见少女突然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只押……一千两吧。”这一举动顿时引起周围人的哄笑。
东辰的心情也瞬间跌至谷底。
“辰兄,大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怎么还这么悠闲?”
在东辰遭遇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时,见段玉楼和关风燕从听雨楼酒楼的大堂匆匆走了出来。
绿衣少女一见关风燕,眼中立刻闪烁起小星星,道:“关兄,久违了!”她微微一礼。
关风燕淡漠地点了点头,道:“梅兮师妹,你好。”
绿衣少女又转向段玉楼,俏皮地问道:“玉楼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留下红衣少女独自站在原地,满脸羡慕。
段玉楼打趣道:“如果我说我就是来找你的,你信吗?”
绿衣少女高兴地说:“我信!玉楼哥哥对我最好了,好久不见,真的很想你。”
红衣少女悄悄地靠近,小声调侃道:“清洺姐姐,段少侠似乎并不知道我们的行程。”
绿衣少女脸色一沉:“对啊,玉楼哥哥,你为什么骗人?”
段玉楼神色一正,道:“洺儿妹妹,我现在有要事在身,稍后再与你长聊。”
说完,他脸色凝重,直接向东辰走来,道:“你这个家伙,我们到处找你。我爹他们在楼上等了半天了,我们快上去吧。”
东辰疑惑地问道:“伯父找我有什么事?”
段玉楼回答:“他没说,但看那样子挺严肃的,肯定是件大事。”
一行人边走边聊,不久后来到了听雨楼的二楼雅间。
雅间里,四个中年男子正在谈笑风生。
段玉楼向他们行礼道:“爹,各位叔伯,辰兄到了。”
其中一位气势强大的紫衣中年挥手示意道:“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和辰东少侠单独谈。”
段玉楼再次行礼后带着其他人离开,只留下东辰。
东辰思索片刻,礼貌地前行几步,恭敬地抱拳道:“晚辈辰东,见过段伯伯及各位前辈。”
紫衣中年男微笑着说道:“初次见面,辰贤侄不必客气。我是段思良,段玉楼的父亲。”
接着他指向其他三人介绍道:“他们几人分别是大栖风域的宋书翰宋都护、大流云域的余山河余都护,以及大紫雷域的古夜凡古都护。”
东辰再次行礼道:“各位大人好!不知叫晚辈来有何贵干?”
段思良说道:“少侠请坐,我们慢慢谈。”
东辰坐下后,段思良继续说:“你对后天的双少赌局有何看法?”
东辰一愣:“那不过是一场小孩子的玩耍,没什么特别的看法。”
余山河扬手制止道:“少侠,现在这场赌局不仅仅是你与叶少侠之间的比赛了。它已经变成了以大光明境为代表的都护集团与以金华侯府为代表的列侯集团之间的生死较量。”
古夜凡解释道:“今天早晨双方达成约定,将以赌局的结果来决定地域间的职权划分。如果叶少侠赢了,都护集团就必须放弃政权,只保留军权且不得干预政务。这意味着军队将失去所有经济支持,必须自力更生。”
宋书翰接着说:“但如果你赢了,列侯集团将不再干预军政,并承诺每年提供二十亿两的军费。这是一场旷世豪赌,你对这场战斗有信心吗?”
东辰震惊不已,沉默良久后道:“面对如此重大的局面,晚辈所能做的几乎微乎其微。前辈们高瞻远瞩,必有良策,但请吩咐,晚辈定当遵循。但我有个疑虑,不知可否直说?”
段思良道:“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少侠有任何疑问尽管提。”
东辰沉默一会儿,道:“按理说这种重大的军政变革需要得到西凉王府的批准和王命。恕我直言,目前没有王命,诸位前辈擅自决定军政大事,无异于谋反。当然,这是前辈们的自己事,本与晚辈无关。但晚辈身处赌局当中,难免会受到牵连。”
段思良大笑:“少侠果然聪明,一语中的。实不相瞒,我们是奉七公主之命行动的。”
余山河补充道:“七公主虽权利有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