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只见叶寒衣上前几步,断然喝道:“且慢!”
彩凤仙子脸色一沉,冷声斥责道:“小畜生,你还敢放肆!”
叶寒衣冷静回应:“姑母,这是我们年轻一代的纷争,请您不要干预。”
他无视彩凤仙子的满面怒容,转而对东辰投去不屑一瞥,轻蔑地说:“依靠他人庇护的家伙,你算是什么东西?这一切既然是因我们而起,就应该在我们之间结束。你……敢不敢和我赌一局?”
东辰冷笑回应:“像你这种卑鄙小人,也想和我赌?你配吗?”
叶寒衣嗤笑一声,挑衅道:“你除了一张利嘴,还有什么?你是有家世,还是有财富?是有背景,还是有人脉?你这这种一无所有的穷鬼,你拿什么来跟我对赌?若不赌,就跪地叫我一声爷爷。”
秦慕云怒火中烧,怒斥道:“放肆!你是想找死吗?”
叶寒衣带着讥讽的笑容说:“你这女人和你这废物一样下贱。现在,就算你跪地求我,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秦慕云气愤至极,怒道:“大胆!”
她话音未落,已迅疾地甩了叶寒衣一个耳光,冷冷地说道:“叶寒衣,你可知道本姑娘是谁?竟敢如此无礼!”
叶寒衣见她气势太盛,不敢直视,沉吟了片刻,向东辰挑衅:“躲在女人背后,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东辰压抑着怒气:“别像只疯狗乱叫。说,赌什么?爷陪你。”
叶寒衣沉默片刻,然后笑着说:“很简单,我们就赌两日后的拍卖会上,谁能拍得更多宝物。”
一语激起千层浪。
一人嘲笑道:“嘿,这要要斗富啊?不过无需多言,叶公子岂有不胜之理。”
另一人愤慨地说:“这岂不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吗?叶公子此举,实在是有失颜面。”
又有人低语道:“那也不一定,那少年与光明世子、颍川小侯爷似乎关系匪浅,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身世。”
另一人沉思道:“即便他出身显赫,恐怕也很难与叶大公子的财富相抗衡。在西凉国境内,能与叶公子一较高下的,只有廖大公子一人。”
旁边的一个旁观者笑道:“得,本以为是场龙争虎斗,没想到竟是一场蚂蚁撼大树的闹剧,没半点看点。”
叶寒衣带着明显的轻蔑看着东辰:“你敢不敢接受这个赌局?不敢的话,就跪地叫我一声爷爷。”
东辰彻底被激怒了,奈何比财富是真的比不过。
秦慕云则皱起眉头,决断道:“好,他跟你赌。”
叶寒衣审视了秦慕云一眼,质疑道:“你能代表他吗?”
东辰见秦慕云既殷切又可怜兮兮的瞧着他,沉吟了片刻,平静地说:“她可以。说,赌什么,爷,陪你便是。”
叶寒衣得意地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随即问道:“赌什么先不急,先说说你若输了,又如何?”
东辰皱着眉回答:“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叶寒哈地一笑,声音中透着轻蔑与侮辱:“你的贱命连一两银子也不如,本少爷要之何用。如果你输了,就把你身边这个贱丫头交给我处置。”
他凑近东辰耳边,小声笑道:“我要让她像我那些女婢一样,在本少爷胯下,夜夜销魂,日日承欢。”
东辰啪的一声,扇了叶寒衣一掌,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怒道:“去你娘的,你这下流胚子,简直做梦!”
叶寒衣脸色一沉,怒火中烧,道:“你找死!”掌中立即凝聚一股阴冷而浓厚的剑意,将东辰笼罩其中。
秦慕云一惊,心道:“糟糕,小祖宗有危险了。”娇躯一纵,挡在东辰面前,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道:“好,我同意。但如果你输了,又该如何?”
叶寒衣一时语塞,随后强颜欢笑:“同样,要杀要剐,听凭处置。”
秦慕云轻笑一声,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笑道:“你的命连一坨臭兮兮的狗屎也不如,我们要了也没用?”
叶寒衣怒极,沉吟了片刻,不怒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秦慕云看了看东辰,盈盈一笑,道:“尘哥哥,要是我们赢了的话,你觉得咱们应该让他做什么?”
东辰此刻心情沉重,沮丧道:“你自己决定吧。”
秦慕云微微扁嘴,笑道:“你若是输了,便像小狗一样,绕着苍蓝城爬一圈。”
叶寒衣冷笑一声,道:“一言为定。
东辰一行人离开了自在楼时,夜色已深。
但见夜空如墨,星辰稀疏,苍白的月光洒落在静谧的街道上。
寒风带来刺骨的孤独感,卷起满地枯叶。
远处的街灯若隐若现,如同迷失方向的行者,难以驱散周遭的黑暗。
几人默默前行,心中挥之不去的赌局阴影笼罩着每一个人。
秦墨云打破沉默,深吸一口气,笑盈盈说:“尘哥哥,你不必担心,我们一定会赢的,你要信云儿。”声音中透露着坚定与乐观。
段玉楼却冷嘲热讽道:“信你?你虽贵为公主,但王城遥不可及。你以为,仅凭你身上那点碎银便能胜过叶寒衣?”言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