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而屹立不倒,为黑白两道所忌惮。
与这‘凉州五怪’相比,凉州十三鹰便不足道哉。
秦战瞧了凌东寒一眼,道:“凌家小子,既然已经打过招呼了,那便把东西交出来吧。”
他的语气和他的人一样,冰冷至极。
凌东凡笑了笑,明知故问道:“什么东西?”
秦战目光一凝,道:“别和本座打哈哈,你这是在找死!若不是看在你凌云窟的面子上,此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凌东凡轻哼了一声,笑道:“那倒也未必。”
秦战呵呵一声轻笑,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时务,那便怪不得本座心狠手辣了。”
说着手指突然一挑,只见背上断刀嗖的一声,径直落在他的手上。
只见他神色一凝,掌中寒刀陡然一翻,从上至下奋力劈出。
刀势之下,只见一条三尺长的刀影顺势生成,径直向凌东凡划来。
刀影行至中途,陡然变成一条余丈长的擎天刀锋,呼啸一声,径直劈下。
顿时方圆十里,长风呼啸,寒气大盛。
凌东凡神色微微一变,惊呼道:“断刀三式?”
手指轻轻一抖,捻成剑指,直直戳出,轻喝一声:“破碑式!”
此招正是他的成名绝技“一指禅劲”的第一式‘破碑式’。
顿时只见一条电芒,自他指尖射出,无限扩展,带着刺穿天地之力,向擎天刀锋径直戳去。
两力相交,只听“轰”的一声,二人纷纷倒退。
不同的是,凌东凡退后三步,秦战却退后了五步。
秦战瞧了凌东凡一眼,咦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不过片刻,他脸上便恢复了平静,眯着眼,道:“倒是小瞧于你了。本座纵横西凉三千余载,杀人从不出第二刀,没想到竟然被你挡住了这第一刀。看来,本座今日要为你破例一次,使出第二刀了。”
凌东凡笑了笑,道:“正巧,凌某人也想见识见识阁下那威震天下的‘断刀三式’。只不过,以凌某人之见,今日除非是你使出了三式当中,那至高无上的一式‘断情斩’,否则你必败无疑。”
霸刀哈哈一阵大笑,笑声忽然戛然而止,道:“如你所愿!”
说着他脚尖一点地面,忽然一飞冲天,几乎同时,身体已到达十余丈高的虚空上。
他手中断刀在胸前画了一个圆弧,神色忽然一凛,大喝一声:“断情斩!”
话音未落之际,只见他连人带刀,居高临下,借着下落之势,奋力劈出了一刀。
一刀之下,只见一条擎天巨刀刀影,如同一柄天刀,携带着雷霆之威,以及风云万里之势,从虚空之上怒吼而下。
一时间,方圆百里风呼云啸,刀气纵横万里。
凌东凡神色凝重,愣了片刻,双足忽然点地,身子三次扶摇直上,凭空拔高三十余丈。
忽然,他在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头下脚上,倒悬于半空,轻喝一声:“破地式!”连人带指径自向巨大刀影径直戳去。
这一招正是他的成名绝技“一指禅劲”的第六式,也是倒数第二式‘破地式’。
两力相交,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虚空顿时破开了一座丈余长的黑洞。
一时间,四周山崩地裂,飞沙走石!
飞沙散尽之后,只见二人之前对战的地方已经沦为一座废墟。
废墟之中,只见凌东凡单手负背,傲然挺立。
不过他嘴角却挂着一抹血迹,显然是受了轻伤。
而秦战则以断刀支撑着身子,跪在凌东凡对面不远处的乱石之中,不停的吐着血水。
两招之下,胜负已分。
其余四人见此情景,无不微微吃了一惊,相互使了个眼色之后,只见三条人影从雪峰之上一起跃了下来。
其中一人扶起秦战,另外两人则是几个起落,将凌东凡围在了中心。
凌东凡抹了抹嘴角血迹,哈哈一笑,道:“两位前辈,你们以大欺小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打算以多欺少吗?”
肖成宗老脸微微一红,微一拱手,道:“我二人也是为情势所逼,还请少侠见谅!”
孙行云哼了一声,冷冷道:“肖老,你和他废什么话。我们这是杀人夺宝,不是擂台比武,不用和他讲究什么江湖道义。”
凌东凡笑了笑,道:“没想到威名赫赫的‘西凉五怪’,竟也甘心充当报恩门的走狗,当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孙行云对“走狗”似乎很是忌讳,只见他双眸突然一凝,怒道:“臭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说着手中寒枪一斜,化成一条笔直的毒龙,吞吐一阵,直取凌东凡心窝。
几乎同时,肖成宗轻喝一声:“得罪了!”
说着只见他手腕奋力一抖,手中长剑化成千柄长剑残影,向凌东凡背心袭来。
凌东凡眼神忽然一凝,道:“来得妙极!”
说着他当即脚下一滑,化作一道残影,径直向孙行云冲去。
距离孙行云不足三米距离时,手指忽然一捻,化指为剑,直直点向孙行云的枪尖上。
孙行云顿时只觉一股千余斤巨力从枪头方向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