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爹爹爹他说谎呢,他不是好孩子。”也就在此时,只见林青山身后一个少年说道。
林青山回头瞪了那少年一眼,怒道:“小畜生,你住口!”
少年那双懵懂而又天真的眼睛转了几圈,道:“可是,爹爹,你不是经常对钊儿说,不可以说谎,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么。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谎哦?那枚丹药本来就是剑来哥哥炼制出来的啊,你又为什么不承认。”
这少年名叫林玉钊,是剑来最小的弟弟,也是林青山最小的儿子,今年不过四岁,正值天真无邪的年纪。
林青山怒道:“你这小畜生,还不快闭嘴。你你是存心想要害死你剑来哥哥吗?”
小孩子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原本就紧张,一经这么一恐吓,愣了片刻,接着便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大哭,一边委屈吼道:“娘亲,你看,分明是爹爹他在说谎,他还凶我。我我恨死他了。”
林青山怒极,道:“你这小畜生,都是我平日里把你惯坏了。你你”说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
林母陆贤眼睛微微一热,小声道:“老爷,他不过只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把林玉钊拥进怀里,小声哭道:“我儿乖,别哭,也别害怕,有娘亲在呢。你要记住,我林家儿郎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们可以死,但绝不可以向别人摇尾乞怜。知道吗?”
“他们都是坏人,他们不仅想要害你爹娘,还想要害死你剑来哥哥,所以待会儿你千万别再说话了,好吗。不然你就…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爹娘,更见不到最疼你的剑来哥哥了。”
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林玉昭钊小声抽泣着,说道:“好,孩儿听话,孩儿什么也不说。可是娘亲,他们把我们押到这里来做什么?我真的好害怕呀。”
陆贤哭着笑道:“不怕,我儿不怕!他们这是在变戏法呢,就和以前逢年过节的时候,你木叔叔给你变的那戏法一样。一会儿,你把眼睛闭起来,等你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啊,你就会看到一堆金灿灿的糖果出现在你面前了。”
说着,陆贤不禁痛哭起来。
林玉钊嘻嘻一笑,道:“真的吗?那我赶紧把眼睛闭起来,不然我就见不到糖果了呢。”
说着缓缓闭起双眼,满脸的期待样子。
陆天涯拍了拍手,仰天大笑一阵,笑声嘎然而止,阴阳怪气道:“好一幅母子情深的画面,好不温馨,只可惜这样美好的一幕很快就要落幕了。来人,把林玉钊那个小鬼给本座带过来。”
两位守卫弟子一个箭步跃上台来,不由分说,把那林玉钊带到陆天涯脚下。
陆天涯接过身边刀斧手手中的那柄寒刀,摸了摸刀口,赞道:“好刀,果然是一柄吹毛断发的好刀!”
说着在林玉钊眼前晃了晃,笑道:“小家伙,你说这么锋利的一把刀,要是从你的脖子上砍下去,会怎么样?”
少年微微一怔,摇了摇头。
陆贤怒极,歇斯底里吼道:“你你这恶魔,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的钊儿做什么?”
她一边嘶吼着,一边挣扎着。
奈何身体被枷锁束缚,始终挣脱不出束缚。
陆天涯瞧了陆贤一眼,喝道:“你再敢多嘴一句,我便一刀先把你儿子给剁了。”
剑来顿时大怒,指着陆天涯喝道:“狗贼,你若是敢动我弟弟以及我林家任何一个人的一根毫发,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那天阶品级的避剑丹。”
陆天涯哼了一声,道:“放心,在本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他是不会死的。”
然后他弯下腰,笑吟吟的看着林玉钊,说道:“那叔叔现在告诉你,如果这柄刀从你的头上砍下,你的头就会像你经常玩的那蹴鞠一样,嗖的一声,滚到台子小身板还高。你说…你怕不怕?”
林玉钊吓得浑身直哆嗦,大哭道:“我怕,我怕!你你别砍下我的头!”
林青山勃然大怒,喝道:“陆天涯,妄你还算是一代宗师,一岛之主,你竟然如此恐吓一个小孩子,你就不觉得羞耻?不觉得愧对了‘武者’二字吗?”
陆天涯冷哼了一声,对林青山的咆哮置若罔闻,接着盘问林玉钊,道:“那叔叔问你,你爹爹是不是把那血祭之法传给你了你的剑来哥哥?你若是说真话,你们一家人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并且我还会送给你好多好多的糖果。你若是说假话,那便再也不是好孩子了。”
林玉钊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什么是血祭之法,不过我爹爹确实有教给剑来哥哥炼丹的事情。”
陆天涯微微一喜,续道:“那么,那一枚长生不老丹到底是谁炼制的?”
林玉钊道:“是…是我剑来哥哥。”
陆天涯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响,转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林青山,道:“林门主,你应该感谢你儿子的童言无忌,否则你一家人现在恐怕已在阴曹地府团聚了。”
陆羽洛瞪了陆天涯一眼,啐了一口,骂道:“欺负小孩子,你真卑鄙!”
一时间,怒骂声此起彼伏。
陆天涯对众人的不满置若罔闻,只是缓缓站起身来,双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