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卫戍部队一直保持着卓越战力,所以后世这个国家才出现作战勇猛的部队可以加近卫军荣衔的传统。
阿里克谢的部下的这些部下还真都不怂。
不等伊万回去求援的士兵到城边,警卫营已经发现大事不妙。一个排的骑兵没有解决战斗,远远的喊杀声好像更响了,这可不是和开荒团哨所那几个兵小冲突,这是大打出手了。
射击军的规矩是主将战死,侍卫陪葬。阿里克谢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个侍卫营恐怕都是一个“死”字,最开恩的境况怕也是终身苦役。
那还等什么?出发吧!
警卫营风驰电掣杀向战场。
几百匹马奔驰踩踏得大地颤动。石河看见西方影影绰绰,风雪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敌骑心里一紧——好像自己摊事了。
只不过颤动感觉好像太剧烈了,他回头一看,不禁咧嘴笑了:他们的骑兵营也冲上了台地。当先正是营长杨多耳,高声大嗓的挥刀呼喊:“杀啊,别让鬼子头跑喽!”
石河热血沸腾,还得兄弟多好啊,一瞬间他就看明白了,还是自己这边人数占优。
石河就近拉过一匹俄军战马
想骑上去,然后尴尬了,他发现马镫好高。他只能搬住马鞍,用力一窜伏在马背上,再打横挺身骑了上去。然后又尴尬了:脚够不到马磴子。
石河愤愤骂了一句。不过自小骑光屁股马也无所谓,踩不到马磴子难不住他。只是骑兵马缰绳是和马磴子连着的,等于用脚控制左右方向,解放出来双手拿武器。现在好,还得拽着缰绳跑,太不方便了。
还好战场上主人战死的无主马多,这些战马见惯厮杀,和主人生死相依,也不逃跑,往往就站在主人身边发呆。
石河驱使这匹大洋马靠近一匹开荒团的矮脚马,纵身跳过去,总算找到感觉了。
这时杨多耳正飞驰过他的身边,骂了一句:“石河你个怂货,看我回头再收拾你!”
石河一咧嘴,扫视一下战场,自己连折了五六十人,这帮俄国步兵太可恶了,怎么会这样难啃?
他恨从心头起,见营长生力军横扫战场,就干脆把自己连剩下的七八十战士集中起来,一心冲杀俄军步兵阵。
莫莫耶夫见自己营大队人马来了一喜,接着就感觉压力更大。因为开荒团后援也来了,结
果还是原来敌人骑兵连对付他们这伙人。
提前赶来的骑兵排被开荒团杀得没剩几个,伊万也落了马,这样下去可不是好事。怎么办?莫莫耶夫眼都急红了。
伊万连滚带爬躲进了步兵阵,大喊道:“军团长,咱们只有向前冲,抢些马回城。不然走不掉。”
阿里克谢心慌意乱,他和米沙就是想看看敌情,哪曾想看出这么个濒临绝境的结果?
他快速分析了一下战场形势:自己警卫营是一个加强营,人数过五百。现在一百人围在自己身边,只剩下半数了。那四百人正和五六百敌人纠缠在一起。
他本来对自己警卫营的战力有信心,觉得能以一当百。现在信心没了。
开荒团的营也是大建制,一个普通营就比他们加强营人还多。不仅是多,这些人虽然个头不如俄军高大,战马不如俄军高大,马刀不如俄军战斧给力。偏偏战意高昂,士气丝毫不比俄军低。
结果来救援的人马硬是被死死拖住了,怎么办?阿里克谢满头冷汗。
米沙急道:“军团长,咱们不能再等援军了。现在我明白了,开荒团的军营不知道怎么搞的,
是建在了地下。就算咱们再有援军赶到,怕他们的援军也到了。更何况也许他们援军到得更快呢。现在这情况是越等越危险。”
阿里克谢也知道这个理。今天自己出城太草率了,攻击敌人哨所更草率。万一死在城外,射击军群龙无首,很可能不战自溃。突围应该是唯一生路,死等救援怕是更危险。
这时已经有几十骑俄军突破封锁,开始和石河部队激战。莫莫耶夫感觉压力一松,立刻指挥部下奋力向前,抢下了几匹无主战马。
阿里克谢和米沙都被三两下推上战马,一帮人裹着他们二人,且战且退。
石河已经认定这两人肯定是鬼子头,嗷嗷叫着率领残部不要命的猛攻,两边分分钟都有人血溅当场,但是都苦战不懈。
杨多耳这时也醒过腔了。他热血上头,见敌人骑兵杀过来下意识就迎上去,现在后悔了。如果当时自己部队不管敌人骑兵大队人马,上来一个冲锋,不是一下子就把那一小撮步兵淹没了?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敌人的主将就在那边,可是干着急。他们也被俄军骑兵纠缠住了。
杨多耳的部下比敌人要
多,可是敌人单兵作战能力明显强于他们,眼睁睁看着敌军主将要跑。
这哪行?杨多耳人杀不过去,就摘下了自己的两石弓。
杨多耳是漠南神箭手,手里这张弓一般人拉不开。杨多耳搭上箭,远远的瞄向阿里克谢方向。
杨多耳手下拼命拦阻俄军,给杨多耳一个安静瞄准的机会。
周围俄军也有些诧异:现在都火枪火炮时代了,这个人怎么还玩弓箭?关键是这个家伙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