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高过了北海海面。
祖大寿指挥着士兵在雨夜中奋战,封堵壕沟豁口,避免水满溢出。
北风凛冽,温度越来越低,凌晨终于雨转雪。燕山雪花大如席,北海的雪花也硕大沉重,随着北风扑打在军帐上,军帐里残存的温度也被带走。
李胜义“咣当”丢下冻裂的茶壶,迈步走出军帐。
大雪弥漫,雪花猛扑地面,又被狂风卷起,从地面扶摇直上九天。在这风的乱流中,李胜义顶着风一步步艰难的来到壕沟边。
祖大寿正带着几十个人蹲在壕沟边,观察结冰情况。
见李胜义来了,祖大寿大声吼道:“军长,冰结的太快了。天亮时候开始有冰碴,现在已经有一寸厚了。”
“啊?多厚?”北风呼啸,李胜义听不清,干脆也蹲下,用棍子捅开冰层查看。
祖大寿有些惶急的凑在李胜义耳边喊道:“咱这壕沟不比北海。北海那边结二尺厚的冰要两三天,咱们这壕沟冻得快,怕是今晚上就冻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