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李胜智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好,就这样,开始干活,别耽误兄弟们喝酒。”
几个师弟面面相觑,就这么几句话,你说你进的什么指挥部?在外面吩咐一声不就行了嘛。
他们哪知道,人家五师兄现在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进指挥部专门就是找一言九鼎的感觉的。
不过等师弟们看了人家陆战三师豪华的野战炮阵容,不禁啧啧羡慕。100多门野战大炮,都是带炮车,可以用人推动或者畜力拉动的。这大炮口径,明显比舰炮大了一圈。
李胜信问道:“师兄,这样大炮,拉下十门八门的就可以了吧?这么大个小城,这100多门炮,不是把城炸烂了?里面可是有银子呢。”
李胜智疑惑的反问:“银子?什么银子?”
李胜信道:“那些青壮,抓一个就是5到10两银子,可不能都炸死了。”
李胜智问道:“哦,我知道,你们要抓人卖钱。不过你们不是要报仇吗?”
李胜山道:“五师兄,把那些官兵都杀掉就可以了。百姓反抗的杀掉,不反抗的卖掉。”
李胜智道:“好了好了,你们就掉钱眼儿里了。那啥,我让他们只轰城墙。这大老远的来了,不让炮兵过过瘾哪
行?”说着安排炮兵去了。
大家才明白,敢情运这么多野战炮下来,不是为了攻不攻得下南定城,是为了这些炮兵实战练手。那还说什么,人家爱折腾,那就看热闹呗。
武三思已经彻底绝望了。
当今天突然红河上又来了大批舰队的时候,他就觉得情况不对,这是最后的进攻要来了?
等到远远的看到大批巨炮从船上卸下来,推到城的四周,那黑洞洞的炮口开始调整角度的时候,他知道最后时刻到了。
武三思贪婪的看着湛蓝的天空,看着远方亮晶晶的红河,看着红河岸那高挺的椰子树。他深爱着这片土地,也深爱着自己的家人,他真的想活下去,这个世界他还没活够。可是为了儿女,为了家族,他不得不舍弃这一切。
他看到远处炮口吐出火光,接着耳边就是“轰——”的一声炸响,耳朵里“嘤——”的尖鸣一声,然后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炮弹的爆炸声太响,他的耳朵都震失聪了。
他的脚下城墙剧烈颤抖,龟裂,一枚炮弹落在不远处炸开,那一处城墙马上缺了一个口子。旁边几个士兵高高的飞了起来。
他不理解:炮弹或者是实心的,或者是散弹,怎么会有这样会爆炸的实心弹?那就不是实心的,是里面有炸药的?
终于轮到他飞起来了,他忽然发现他少了两条腿,这让他身子轻了不少,飞得更高。他没有恐惧,只有悲哀,只俯视着下方。城墙在一段段垮掉,士兵在逃跑,在飞空。百姓们跪在地上,在祈祷,在哭嚎。城外的士兵在射击,在欢呼。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下,他终于不用看苦难的南定城了,他最后看到的,是洁净的蓝天。
100多门野战炮,破坏力实在太惊人了。五米高的城墙,底座宽度是五米,上面宽度是两米五,在野战炮的打击下,城墙七零八落,破烂不堪。那四处乱飞的碎石砖块,都成了杀人利器。只要是守城的士兵,就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偶尔也有落入城内的炮弹,落到哪,哪就是一片瓦砾,就是一个深坑。
李胜石看
着怀表,炮击足足进行了15分钟,才停了下来。他彻底被这猛烈的炮击震撼住了。
李胜石看李胜智拔出塞住耳朵的棉球,才敢拔出自己的,这没人告诉自己声音这样大,肯定要震聋啊。
李胜石请教李胜信:“五师兄,据说这炮弹可老值钱了,您这一通轰击,得费多少银子啊。”
李胜智笑道:“屁,这军工产品值钱,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就点儿铜铁火药,值几个钱。再说都是我们自己的矿山,自己的兵工厂生产的。我来的时候,辽阳兵工厂还求我多祸祸点儿炮弹什么的,不然他们工人奖金都没着落了。库房里堆满了这玩意儿,还怎么生产?为了工厂工人不失业,咱们也得多消费。消费就是爱国知道吗?”
李胜石被什么工厂、奖金、失业什么的新词,弄的晕晕陶陶的,不过他还能理解。不过他不能理解的是,消费怎么是爱国?
听了他的疑问,李胜智大笑起来,拍着李胜石的肩膀,教导道:“师弟,你落伍了。有时间你回去看看大师兄建的那上海城,足足花了5000万两银子,5000万两啊,大师兄那才是大祸祸精呢。哦不,大消费者呢。”
一句语误李胜智自己心内一惊,审视的看了看李胜石,发现李胜石并没有注意这语病,才继续道:“咱们把炮弹祸祸了,工厂才有钱研究更好的炮弹给咱们,咱们就能打下更多的土地给保险公司,保险公司就能把更多灾民救活,商人就能赚更多的钱,想当官的就有更多官可当……”
李胜智看李胜石彻底懵懂了,终于停住道:“算了,你得抽时间再回去一趟,接受大师兄教诲,换换头脑。大师兄最近给我开了一个小灶,我是受益匪浅啊。”
李胜石早知道这李胜智云山雾罩的,以前师弟们没少被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