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卖了,才10两银子?不卖不卖,崔秀穷疯了?卖这样低?这个价钱,我出钱买了。真是没见过钱啊。”
一提到钱,崔芸这小妮子马上又算开了经济账。现在开荒团大量用工,人工费用已经达到了每月2两银子,一年工钱就是24两呢。一个壮年劳力只卖10两银子,崔芸从经济角度出发,当然不愿意。
李易不同意崔芸看法,道:“低什么啊,崔秀估计是乐疯了。你以为抓一个人很难吗?这几天仅仅李胜石一个师,就抓了20多万俘虏。这才是刚刚开始,指不定以后送回来多少呢。就是20多万人,平均一个人就能分上百两银子。这可是快速发财的道儿。”
崔芸奇道:“你不是说他们分的是阮王地盘,阮王地盘就60万人口嘛?总不能把老人小孩送过来吧?”
李易道:“崔总裁我敢和你打赌,李胜石很可能送60万青壮回来你信不?”
崔芸不明所以,惊得目瞪口呆。喃喃道:“怎么可能呢,那人从哪里出?”
李易笑道:“你就忘了李胜石他们现在的身份,他们是海盗啊。这帮人掳掠完阮王地盘,虽然不好意思抢别的师的,可是肯定会去抢别的国家的人口,然后张冠李戴。你看着吧,很快李胜石就会送回超过阮王地盘的人口,还得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全是在阮王那掳掠的,阮王地盘人口最近暴涨。这帮人的德行我都能猜得到。”
崔芸嘟囔道:“真是一帮疯子啊。还可以这样做。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汝华听了忍不住暗笑,开荒团做的事哪个遵守王法了?更何况那帮开荒团的边缘地带——海盗兵呢。
李易道:“这个人口先有着这个事,咱们先宣传出去,不急着卖,就依着你们的,送来了先到码头那边干活。你们先运作保险单的事吧。广东和福建遭了大灾,灾民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移民呢。运河两岸灾民更是翘首以待,商人们早一天行动,就少死不少人。”
当晚,崔芸邀请李易去
她的住处,李易受宠若惊。崔芸虽然处事雷厉风行,可是在男女一节,可是保守得很。从来不越规矩。今天怎么了?小别胜新婚?
进了客厅,李易见烛光下,崔芸娇颜愈发容光照人,不由色心大动,就想凑崔芸那边坐。却见崔芸冷了脸,指着桌对面椅子道:“坐那边去!”
李易看崔芸冷了脸色,不知又触动了这霸道总裁哪根神经,只好对面坐了。
崔芸问道:“你和崔秀勾勾搭搭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李易摊开手,无辜道:“没有啊,这你可是冤枉你夫君了,我一向循规蹈矩,按部就班。要说做坏事也是你哥哥,这家伙无法无天的,跟我无关。”
崔芸呸道:“我自己哥哥我还不知道?从小就乖巧听话,瞧瞧,送你那去成了什么样子?都是你教坏的!你就痛快交待,瞒我什么事没?”
李易赶紧摇手道:“我们能有什么瞒你的。只是军队的事,你也不稀罕知道的。”
崔芸追问道:“只是军队的事?”
“当然!”李易的原则从来都是宁被打死,不被吓死。就算有错误,你没抓住把柄,就不算。后世有一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李易当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崔芸敲着桌上一张纸道:“你就嘴贼,我问你,崔秀报告说俘获妇女9万7千3百人,运到上海的只有9万六千人。我问那负责押运的乌蒙,当时他就慌了。开始推说不知,后来就说是军长让他用军舰运到辽东去了。而且挑得都是最好看的女人。这可真是百里挑一啊。”
崔芸已经是脸罩寒霜,站起来指着李易鼻子道:“我就不信,没你的指使,崔秀敢做这个事。弄走这样多美女,你这是打算建个后宫咋的?”
李易故作气愤道:“这崔秀,怎么做这样事?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看来该给崔秀找个媳妇了。我这次就带封信问问崔秀怎么一回事。”
崔芸眼里一下蕴满了泪,颤声道:“你,你……我一心对你,你看中琪琪格,我没说什么。你看中凌鸿,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做出这等事来?这天下未定,你就穷奢极欲,我还帮你争的什么天下?!”说着抓起茶杯,恨恨的丢向李易。
李易赶紧伸手接了茶杯,没心没肺的想道:崔芸还是对我好啊,这茶杯里就没舍得装水。
崔芸见李易还是嬉皮笑脸
,气得一下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李易可知道,这个时候近前劝慰,那就是讨打的节奏。这得转移注意力才行。
想了一想,这事早晚崔芸会知道,就低声对崔芸说道:“我说给你一个秘密,可你得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这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倒是有效,女人天生八卦心理就比较重,崔芸也不例外。崔芸听李易说得郑重,就抬起婆娑泪眼,道:“你又打算欺哄我什么?”
李易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欺骗你?只是这事事属绝密,只我们夫妻知道就可,崔秀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崔芸用绢帕抹了泪,红着眼睛道:“你说吧,真是大事,我当然不会乱说。”
李易道:“自古以来,攻破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