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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你干嘛那么敌视溟雁啊?”
“我没有敌视她,她也不值得我敌视。”
一听这回答,路卓觇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你干嘛管那么多?”
那边的莫易宸倒也坦然:“路卓觇, 你拿不住溟雁, 她太聪明, 而你……当然你这样也不错。”
当他听不出他的意思吗?
那么明显的大转折, 还听不懂的话, 他就是真蠢了。
不过啊——
“溟雁很聪明?大哥, 你认真的?”
虽然他承认溟雁有的时候是挺焉儿坏的,但是能够被他大哥承认“聪明”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所以说你不够聪明。”
……
尽管莫易宸对于他私自搬到溟雁家隔壁地行为表达了深深的不满, 但也只能停留在不满的程度了。
毕竟他也不能跑过来把他拎回去啊!
不知不觉间,初三第一学期就过去了一半。
除了大型的月考,其他的各种周考阶段考, 路卓觇都很不辜负人设地交了白卷。
与他相比,溟雁就乖巧多了。
哪怕提前做完, 她还是认真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盯着试卷, 一直撑到考试结束。
第一次月考就相当于是模拟考, 考试前一天晚上,班级黑板上早早就贴好了考场安排。
随意扫了一眼安排表, 路卓觇暗暗爆了口粗。
他和溟雁, 一个在五楼一个在多功能教室, 想一想就好气!
这破学校果然坑爹, 考场安排居然按照年级排名来。
好,很好,小爷这回就给你考个榜首回来。
大家看到了自己的考场之后就各自散了,只有路卓觇一个人半靠着讲台,一副要把安排表盯出个洞出来的架势。
溟雁一抬头,就看见讲台上的人。
抿了抿唇,略略思索一下就有些明白了。
可是,就算他们被分在一个考场也没什么意义啊。
她一直都是最后五分钟入场,一结束就离开的人,和同考场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而考试期间又是说不了话的。
不过,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些。
溟雁低着头,笔尖在纸上划了几下,最后还是伸手从包里拿出一盒酸奶走向讲台。
各个班级的老师都被组织起来开考前会议了,失去了管辖的班级闹哄哄地像锅粥。
溟雁离开座位的举动自然没什么人注意,绕过前面几排横七竖八地课桌,终于到了讲台边。
路卓觇本来还在苦大仇深,手里冷不丁就被人塞了盒酸奶。
“路卓觇,我一考完就走的。”
一时间还没懂溟雁话里的意思,略微愣了愣,便反应过来。
但是吧,他要怎么告诉她,他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瓣成四十八小时甚至更多去看她,都不嫌多。
路卓觇捏了捏手里的酸奶盒,随手拆下吸管□□去。
在自己嘴边晃了一圈,最后还是塞到溟雁手里。
看着溟雁从善如流地吸了起来,路卓觇这才伸手摸了摸溟雁的软发:
“我不管,反正下次我一定和你一考场了。”
路卓觇没有说大话,虽然他挺混的,但是只要他稍微用点心,背背文科的那些破玩意,不随意交白卷,初中的破玩意对他的确没什么难度。
毕竟,有两个优秀到差不多无敌的哥哥,他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弱智啊!
放学的时候,路卓觇目送着溟雁坐着车走了,这才重新折回教室,翻出了自己没怎么动过的书,转身勾上了语文课代表的脖子。
当晚,赵叔一脸见鬼的神情看着路卓觇在那儿念念有词地背着古诗课文。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虽然不能打扰到三少爷难得背书的积极性,但是赵叔还是委婉地提醒:
“三少爷,你现在努力会不会有点迟?”
路卓觇随意翻了翻手里的语文书,里面是语文课代表画的一些必背古诗。
“还行吧。”说完就继续念念有词:“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终于过完了一遍语文书,路卓觇毫不犹豫地扔了课本。
算了,他只要下次能和小雁儿分到一个考场就行了。
至于榜首,谁爱上谁上。
第二天一早,路卓觇顶着个越发浓重的黑眼圈就荡进了考场。
刚刚坐下,眼皮就不自觉地靠拢。
身后的丁岩抽着嘴角:“路哥,你是不是真肾虚了啊?”
“……”
要是以往,说不定他还能一顿暴打,但现在,他已经困到没脾气了。
语文试卷很快就发了下来,路卓觇拎出一瓶水,浇了点到自己脸上,便神清气爽地开始奋笔疾书。
拼音什么的靠感觉。
文言文阅读……感谢他亲爹自□□着他读那些天文。
阅读理解?
回忆一下昨天那个娘炮兮兮的课代的话,嗯,都是套路。
“这段话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生动形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