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被打击到的勾肩搭背凑上去。
“路哥,你要看不?”
路卓觇正摆弄着一个4x4的魔方,头也不抬地说了句“滚蛋”。
丁岩不罢休,故意不怀好意地凑上去,压低声音,“路哥你真不关心咱嫂子要坐到哪里去?”
一听这话,路卓觇果断扔了魔方,手一伸就拿过手机,刚看一眼就想摔了它,幸好丁岩眼疾手快护住了。
“路哥,我可提醒你,学委那样的小白脸可招女孩子待见了,万一嫂子……”
丁岩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路卓觇踹开了,小心地看了一眼溟雁,确定她没戴助听器后才安心地拎过丁岩后领:
“以后不准乱叫,知不知道!”
看路哥真要发火了,丁岩立刻乖觉地狂点头,“那这……”
“滚滚滚。”
等这帮人都麻溜地滚了,路卓觇才重新走到溟雁身边。
“怎么了?”
路卓觇被溟雁疑惑地目光看得越发不自在,想他路小爷莫三少。从小到大都是不服就干的,现在这么扭扭捏捏的确太不像话!
想通了这一点的路卓觇果断薅了一把头发,勾过溟雁旁边的椅子坐下,满脸的严肃认真,只是……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求收留的哈士奇。
“溟雁,你喜不喜欢我?”
莫易宸一手架住狼狗兴奋跳起来的前爪子扔到一边,安抚性地摸了摸狗头,“帮你报了个培训班,明天记得去报到。”
正在大口灌水的路卓觇差点没呛死,“大哥,你认真的?”
“你说呢?”
虽然知道这种说话方式是他们莫家独有的不容反驳口吻,但是他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大哥,你就不怕培训班的老师让我走弯路?”
“赵叔报名的时候就已经和老师说了,他们只需要盯着你练琴,至于练什么、练得好坏和他们无关。”
还不等路卓觇做他想,莫易宸勾了勾嘴角,很果断地绝了他最后一个念头:
“当然,如果你还像今天这样乱拉,非洲的狮子在等着你。”
第二天一大早,路卓觇尚处在迷迷糊糊之中就被莫易宸亲自掀了被子拎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少年宫。
被扔在路边的路卓觇懵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
回过神来就很是潇洒地将手里的斜背包扔到肩上,又瞪了一会儿大门,才终于迈开步伐走向了大门。
许是来得太早,整栋大楼空荡荡的。
路卓觇按照门口的指示牌找到了二楼的音乐厅。
推开大厅的门,入目就是大厅中央的一架黑色钢琴。
随意将包扔到座椅上,果断迈步走向琴凳。
掀开黑色钢琴盖,食指随意敲了敲琴键。
嗯,虽然比自家的钢琴差远了,但是这么一个破地方还能有这水准也勉勉强强能将就了。
目光很快扫视过整个音乐厅,终是忍不住“啧”了一声。
看样子,这个小地方也就这架钢琴能看看了。
手上拎过一本琴谱翻了翻,随意地勾过琴凳坐了下来。
实在是对这一堆的练习曲没兴趣,没有乐感没有美感,国内的音乐教育实在是枯燥乏味。
将乐谱丢到一边,十指刚刚搭上琴键,干净的《卡农》便倾泻而出。
门口车上,溟雁背着双肩包安静地听着琴姨的叮嘱,“……三小姐,要是有人欺负你的话别怕,你就去老师办公室,记得打电话给我……大小姐亲自把我调到您身边……”
以上言论,丝毫不夸张的话,溟雁已经倒背如流了。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安安静静地听完了琴姨的唠叨之后,才慢慢地从车上下来,顺便拒绝了保镖的搀扶。
琴姨目送着溟雁一深一浅地走进少年宫,一如往日地对着开车的女保镖叹了一口气:“你说像三小姐这么乖巧的女孩子怎么……唉。”
溟雁双手扣着书包带走进了没什么人的大楼,只是和以往不同,今天的少年宫好像没有以往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