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才得了几十万两嫁妆吗?怎么又……
司空珩脑子有点乱了。
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说是细作放她自由后,她又不急着出去传递消息。
说是庄子上的农女,她这些本事又是何处来的?
司空珩将目光从密信上移开,“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总过来。”
德福:这话听着怎么这般耳熟?
是了,九方鸢也是这样说的。
德福腹诽道:王爷和那细作怎么回事,感情还没处出来,说话的语气都那么像。
“嗯?”
德福呆呆的,司空珩轻哼一声。
“王爷,咱们要怎么办?”
“你先回去吧。”
“啊!”
德福懵逼了。
司空珩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管好银钱庶务就是,司甲的活不需要你帮他做。”
德福还杵在那里,司空珩又加了一句,“你盯哨的手段太低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