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七天,谢墨尘对这五百人展开了高强度且极具针对性的训练。
每天天不亮,他就带着众人开始体能训练,负重奔跑、俯卧撑、仰卧起坐。
一项接着一项,丝毫不给众人喘息的机会。
“都给我坚持住!战场上可没有退缩的余地!”谢墨尘严厉地喊道。
体能训练结束后,便是战术讲解。
他在沙地上画出地形图,详细地为众人分析各种战术的运用。
“我们人数少,就要学会以巧取胜,利用地形和环境,出其不意!”
到了下午,谢墨尘开始着重训练众人的阵型配合。
他将五百人分成了一百多个小组,每三人一组。
“一组在前,主攻;二组在左,防守兼突袭;三组在右,掩护与策应。”谢墨尘边说边亲自示范,“三人之间要紧密配合,动作一致,眼神交汇,迅速响应彼此的行动。”
他让各组反复练习,不断磨合,直到动作娴熟,配合默契。
“记住,你们是一个整体,一人失误,全组皆危。”
训练之余,谢墨尘与众人同吃同住。
吃饭时,他会和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简单的饭菜,一边亲切地交谈。
“兄弟,家里几口人啊?”谢墨尘笑着问一位伙头兵。
“王爷,小的家里还有老娘和妹妹。”伙头兵受宠若惊地回答。
“那你可得好好干,立了功,让她们过上好日子。”谢墨尘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晚上睡觉,他也和士兵们挤在一个营帐里,没有丝毫王爷的架子。
“大家累了一天,都好好睡,明天还有更艰巨的训练等着咱们。”
在这七天里,有人累倒,有人受伤,但却没有一个人退缩。
终于,七天过去了,演习开始的号角吹响。
谢墨尘站在队伍前,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兄弟们,检验我们的时候到了!让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看看,我们的实力!”
五百人齐声高呼,士气高昂地跟着谢墨尘奔赴战场。
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耳欲聋。
副将军率领着他的三千精兵,气势汹汹地朝着谢墨尘的队伍冲来。
他们个个身着精良的盔甲,手持锋利的兵器,自信满满地认为这场战斗将会轻松取胜。
然而,谢墨尘却丝毫不慌。
他冷静地观察着地形,只见前方有一处狭窄的山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坡。
“兄弟们,一组在前,佯装败退,将他们引入山谷!”谢墨尘大声下令。
一组的士兵们按照指令行事,边战边退,引得敌军穷追不舍。
当敌军大部进入山谷后,谢墨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二组、三组,两侧山坡包抄!”
瞬间,二组和三组的士兵迅速攀爬上两侧山坡,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阵型顿时大乱。
“一组,回身反击!”谢墨尘再次下令。
此时,一组士兵们立刻转身,与从两侧攻来的二组、三组形成合围之势。
在谢墨尘精准的指挥下,三人一组的小队紧密配合,攻中有守,守中有攻。
有的小组专攻敌军战马,使其骑兵失去优势;有的小组专门袭击敌军将领,令其指挥失灵。
副将军见势不妙,试图重整队伍,但为时已晚。
谢墨尘带领的五百人如一把锐利的尖刀,在敌军中穿梭自如,杀得敌军丢盔弃甲。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三千精兵溃败而逃。
谢墨尘的五百人队伍虽然也有伤亡,但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妙的战术,取得了这场看似不可能的胜利。
战场上一片欢呼,士兵们激动地将谢墨尘高高举起。
他们的眼中不再有怀疑和抵触,只有对这位王爷的敬佩与忠诚。
副将军看着溃败的三千精兵,满脸羞愧之色。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谢墨尘面前。
单膝跪地,抱拳低头说道:“王爷,末将有眼无珠,之前多有冒犯,还望王爷恕罪。”
谢墨尘微微抬手:“副将军请起,战场之上,各为其主,过往之事,不必再提。”
然而,副将军却不肯起身,依旧低着头说道:“王爷深谋远虑,用兵如神,末将心服口服。此次是末将的过错,险些误了大事。”
此时,其他将士们也纷纷赶来。
齐齐跪地,高声喊道:“王爷,我等之前对您不敬,如今深知大错特错,请王爷接手我们,愿为王爷效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谢墨尘望着眼前跪地的众人,心中感慨万千。
大声说道:“诸位快快请起!从今日起,我们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一起守护边城,保家卫国!”
将士们齐声应道:“谨遵王爷之命!”
自此,谢墨尘彻底收服了萧老将军的部下。
回了主帅的营帐,谢墨尘脸上的兴奋之色稍缓,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
他坐在桌前,稍作沉思,便提起笔来写了两封信。
一封是给宣武帝的,他笔触沉稳,字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