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点的生气。
她把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
“就只有爷爷对你好而已？”顾牧城问她。
简汐：“你对我好是好，不过你还是骗过我，从现在开始，我得看你的表现重新评估你这个人，知道吗？”
顾牧城看着她较真的小表情，不由得失笑。
“好，那不如今晚我就好好表现，让你尽快满意。”
他眸底划过一抹邪魅的笑。
简汐竟然第一时间意会到他的“表现”指的是什么。
脸颊一红，推开他：“好好吃饭，菜都凉了。”
顾牧城温柔的笑声在她的耳畔响起：“好，先吃饭。”
他是见好就收，不过简汐却不由得想起刚才跟顾薇薇通电话的时候，那丫头口无遮拦问的那句话。
“昨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你有什么感觉没有？”
简汐无语，她昨天晚上因为药性的关系什么意识都没有，哪里会有什么感觉？
别人都说第一次是终生难忘的，她倒好，连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