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特别大,穿过山体上的大洞,呼呼的吹在人脸上,割的脸颊生疼。
苏时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踏着沉重的步伐去了书院。
他这一天都在心中默默祈祷,他家玉哥儿千万别闯大祸,万一没忍住捅了大篓子,那也一定要全身而退。
大不了这个功名不考了,他们两口子隐居山林,当一对逍遥自在的隐士。
如果韩泽玉能听到亲亲老公的心声,他一定抹着小眼泪,激动的问苏时恩:“相公,就不能做一对没羞没臊的野鸳鸯吗?那样比较带感。”
而回应他的,也必定是苏时恩的一个大白眼。
被人惦记着的韩泽玉好吃好喝,睡的四仰八叉,殊不知比苏时恩还惦记他的大有人在。
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在场众人皆是垂首敛目,不敢言语。
龙椅上的中年皇帝摩挲着手中的珠串,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他们不敢拿自己当傻子。
“哗啦”一声,换了一只手继续捻动珠串,还是心气不顺,这帮尸位素餐的臣子,明明就是拿他当傻子骗。
穿墙术,大变活人?这是准备拿个变戏法的来糊弄他?
当真是异想天开,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