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琢磨着致富计划,那边的丁香跟韩泽安也出来了。
大多数人都没见过丁香,只知道她是在韩记食肆做工的。
两个小年轻相处的久了,算是日久生情,婆母也满意,于是就撮合二人定了亲。
这是韩泽玉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归纳总结出的版本,也是在云山村广为流传的版本。
丁香先前在苏府也没吃多少苦,现如今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年轻、漂亮、气色特别好,本就是个漂亮姑娘,再稍作打扮,看着更是明艳动人。
这可把村里的单身小伙子们给羡慕坏了,不愧是老韩家,娶的媳妇儿都这么好看。
旁人也就羡慕一下,就算有啥想法也不会当面表现出来,可偏偏就有两个臭不要脸的奇葩。
看着漂亮的准新娘,可把钱老大跟二狗子这两个已婚人士给馋的够呛,这么水灵灵、娇滴滴的城里姑娘,比村花赵敏儿都好看。
这么漂亮的人却要嫁给老韩家的那个憨货,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唉!可谁让人家财大气粗,家大业大呢!
韩泽玉斜睨了二人一眼,心中嗤笑不已。
喜欢漂亮的?
没毛病,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我看二位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眉清目秀、很是登对。
顺顺利利的举行了定亲仪式,韩家众人心情舒畅,父老乡亲吃的开心,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回到县城,他们还得为明早的营业做准备。
忙忙碌碌间,谁也没注意到少了一个人。
铁柱被委以重任,此刻的他正在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胆敢肖想他丁香姐,那就让你俩好好反省反省。
柳寡妇妩媚的伸了个懒腰,伸出白嫩的玉足,踢了踢身旁的男人。
“既然醒了就别赖着,赶紧起来,趁着现在人少,你从屋后绕出去。”
男人转了个身,一把抱住柳寡妇,承诺道:“再给我点儿时间,等我说服爹娘就迎你进门。”
柳寡妇伸出手指抵在男人的额头上,不满道:“就知道哄我,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进得了你家的门,行了,别拖延时间,你快走吧!”
男人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恋恋不舍的穿好衣服。
二人鬼鬼祟祟的绕到屋后,见四下无人,男人亲了柳寡妇一口,想表演个放荡不羁,结果刚要潇洒离去,就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前倒去。
一句“卧槽”脱口而出,柳寡妇想要去拉住他,结果也被地面上突然出现的深坑给绊倒了。
“卧槽!”
“哎呦喂~”
“妈的,谁呀?”
“踩死老子了!”
这喊声跟交响乐似的,此起彼伏的响彻在柳寡妇家后院。
天气炎热,早起下地的人多,左邻右舍的听见动静,纷纷拿起农具跑了过来,结果就看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柳寡妇家的后院不知何时挖了一个大坑,此刻的柳寡妇正跌坐在坑边骂骂咧咧。
而土坑里则是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更准确点儿说,坑里的两个人是以面对面搂抱在一起的姿势被捆在了一起。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熊孩子喊了一嗓子“孙二娘”。
其余的人顿时一惊,心道莫不是这柳寡妇跟孙二娘有着相同的爱好,喜欢用人肉做馅料?
呕~不能再想下去了,好可怕,好恶心!
柳寡妇可不淡定了,说谁吃人肉呢?她都不知道自家后院啥时候让人挖了这么大的坑。
要问是什么时候?
那当然是韩某人在月黑风高、万籁俱寂之时,闲来无事的练习了一下土系异能。
再施展乾坤大挪移之术,将两个睡成死猪的臭流氓运了过来。
面对这种子虚乌有的指控,柳寡妇表现的相当硬气,怒斥口无遮拦的熊孩子。
男人躲在屋里,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被人发现,见柳寡妇那舌战群儒的架势,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围观众人也知道柳寡妇那样的力气搬不动两个成年男子。
更何况那钱家老大可不瘦,孙二狗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哪能被个女人随意摆布。
一大早上的看了出闹剧,当个吃瓜群众就行了,他们也没想着替两个混不吝的伸张正义。
谁知道他们为啥会赤条条的躺在坑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要殉情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俩能被绑成那样,该不会这二人昨晚就是抱在一起睡的吧?
“哎呦喂~造孽呀~”
“你说都是有媳妇儿的人,扯这些干啥呀!”
“就是的,要真有那心就结成契兄弟,何必糟践人呢?”
村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都说这俩玩意不地道,果然是蛇鼠一窝,勾搭成奸了。
孙二狗百口莫辩,解释了也没人听,反倒是被人用异样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钱家老大脾气暴躁,喝了闷酒之后就想打媳妇儿出出气,结果没打过人家,自己反倒是被敲打的满身青紫。
铁柱吃了一个完整版的瓜,他得赶紧回去给主子进行实况转播,不然一会儿他该忘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