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道:“狗男人敢拿捏我,给我等着,装备齐了就教你翻花绳,哼!”
刚走出院门的苏时恩背脊一寒,觉得莫名其妙。
他是完全忘记答应过某人,要跟他研究绳子的事情了。
只能说健忘不是个好现象,尤其是在某个小心眼儿的家伙还特别不健忘的情况下。
去钱庄问了,目前金银的兑换比例果然还是十比一,他也没自作主张,而是转道去惠民堂跟大姐商量一下。
实情肯定是不能告诉苏时念的,但奶娘的所作所为还是稍微透露了一些。
苏时念有些懵,原来奶娘在她身边多年是别有所图,而她在弟弟那里贪污了不少公款,甚至是克扣了他的月钱。
想想她再次回到自己身边后的种种表现,苏时念终是叹了口气,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苏时念留下了母亲的随笔,她想看一看,至于说要分给她的钱,她就不经手了。
“像我这样没经商天赋的人也不会做生意,一个惠民堂足够支撑我的生活开支了,你把钱交给玉哥儿打理,我看他挺厉害的。”
苏时恩也没推辞,他姐现在有了孩子,确实该多赚些钱,投资给他家玉哥儿才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