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上标注的重量是五十两,我滴乖乖,这得值多少钱呀!
他不想奋斗了,他要像咸鱼一样躺平。
苏时恩不知道玉哥儿为何如此激动。
“就你写小黄书的盈利,那可一点都不比我写正经话本赚的少,还用为五百两激动成这样吗?”
韩泽玉一脸痴傻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什么五百两?”
苏时恩也疑惑了,五十两黄金兑换成白银就是五百两,他不知道吗?
他确实不知道呀!
韩泽玉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换算比例。
他只知道一两银子是一千个铜板,关键是他穿越前后都没接触过黄金。
一两金换十两银,开什么国际玩笑?黄金多值钱呐!怎能贬值至此?
苏时恩耐心跟他解释换算单位,韩泽玉倒是慢慢的听懂了,可他整个人也逐渐失去了光彩。
钱,他的钱~怎么会这样?
韩泽玉扁扁嘴,好委屈,好想哭。
完了完了,苏时恩也看出来玉哥儿是真伤心了,这次绝对不是装的。
“走走走,咱不在这破地方待了,早些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呜呜呜,相公,我的钱~”
“玉哥儿乖啊,咱不哭,你想啊!那钱是留给咱娘的,现如今她不在了,那就应当由我和大姐平分,有人替你分担了一半损失,想想是不是好受了一些?”
韩泽玉泪眼婆娑的看着苏时恩,震惊道:“什么?你还想分钱?”
苏时恩无语,合着他就是个过路财神,做白工的,唉,可谁让自己宠他呢!
伸手刮刮他的小鼻子,无奈道:“别郁闷了,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你不是想画绘本嘛,我帮你画。”
韩泽玉震惊,他相公如此多才多艺吗?
不过想想也是,这人从前不是号称喜欢研究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嘛!会画画也很正常。
“恩恩~我突然发现自己更爱你了,以前的我或许只是迷恋你的容颜,现在的我更爱你的才华和灵魂。”
苏时恩略显沉重的点点头,行吧,文盲如你,能憋出这么多词来表达你肤浅的爱恋,也算用心良苦。
难得,难得。
跟夫君天下第一好的韩泽玉不伤心了,他都要去春宫图的领域抢占一席之地了,他还伤心个屁呀!
他可听林景说了,那么一本二十页的破书,竟然敢卖二两银子,委实太过贪婪,简直丧心病狂!
阴阳调和,繁衍生息乃人生大事,怎能将门槛设置的如此之高?
待他以身入局,将价格给打下来,造福男男女女,普渡芸芸众生。
苏时恩一见他那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又满血复活了。
“走吧,去外面等铁柱。”
韩泽玉乖巧的像个小娇妻,用肩膀撞一下相公,再勾勾人家的手指。
手被捉住了,那就顺势把咸猪手塞进苏时恩的掌心,轻轻的挠一挠。
哎呀呀~老夫老妻的,怪难为情的,嘿嘿嘿~
苏时恩看着他在那儿自娱自乐,把自己哄的特别开心,他真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
铁柱还没回来,二人在路边走了走,观察四周的情况。
韩泽玉嗖嗖几下爬到了大树上,站在高处向下俯瞰,发现这农庄距离大路有些距离,但是离河边更近,用来搞养殖还是不错的。
再一偏头,发现往下走一段路就是自家那个小庄子,中间这一段也不知道是不是无主之地。
铁柱回来接上二人,说了衙门那边的情况,那一家三口到了衙门就彻底老实了,吓的跟鹌鹑似的,都不用师爷问话,他们自己就都招了。
最奇葩的当属他家那个傻大个,他怕挨板子,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他调戏杨婉,之后被村里赶出来的事也说了。
给他爹娘气的够呛,想去捂他的嘴,又碍于身在县衙,不敢动弹分毫。
师爷可是老油条了,一看他们这情况就直接给录了口供,还问他们当初在苏秀才的庄子上都干过些什么。
这不问还好,细查下来发现这家人偷奸耍滑,蒙蔽官差,竟然漏缴了不少粮税。
这下子可就不是关几天的事了,既然没钱、没房、没地,那就说明这家人在短期内无法填补上粮税的漏洞。
思量再三,决定明天等苦主来了再定罪,估计判的轻不了。
第二天苏时恩跟韩泽玉去了县衙,县太爷特意升了内堂,非公开审理此案。
偷税漏税、私闯民宅、寻衅滋事、意图谋财害命、调戏良家少女,对了,还有个小哥儿。
这罪名可够多的,县太爷问了当事苦主的意见,又跟师爷商议后,决定判处被告三人杖责二十,三年劳役,补缴亏欠的粮税。
至于对苏秀才两口子的赔偿……
唉,不好办呐!这家人也太穷了,有手有脚的,完全不事生产,能靠就靠,靠不住就摆烂,一点儿可被执行的财产都没有。
苏时恩知晓县太爷的难处,就问能不能给他批块地,他想将两个庄子连起来,开个养殖场。
昨天那些难民要是实在无处可去,他们也可以雇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