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来了个野外急行军。
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不会遇到危险,于是他一路挥洒着异能,感受像风一样的自由。
这段路上唯一的犯罪团伙被韩泽玉给抢了,前不久还因为裸奔得了伤寒,现在还在家裹着大棉被,一碗接一碗的喝汤药呢!
韩泽玉没能裸奔成功,倒让他们给抢占了先机。
唉~心中颇为遗憾,他那天应该尾随一段路的,好歹还能看个现场版。
怎么说也算是古代版的行为艺术,他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穿越人士,多多少少也能给提些建议。
他这一路上,危险确实没遇到,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两个人,而且还是挺朴实的老百姓。
韩泽玉反应迅速,遇事先挡脸,他的绝世容颜万万不可暴露于人前。
当真是失策了,没想到会碰上人,他出门应该戴个面罩的。
转念一想,那样好像更吓人,离远看还以为是碰上了无头鬼。
看人家被吓的两股战战,韩泽玉于心不忍,抠抠搜搜的抛出两枚铜钱,权当是精神损失费。
韩泽玉用实际行动告诉二人,夜路走多了终会遇见鬼,天黑了就该早点儿回家。
小色鬼一路狂奔,脚下生风,翻过不甚陡峭的小山坡,翻过有官兵巡逻的城墙,最后再翻过小院不高的围墙。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看见正在更衣的美男,一个健步冲过去,挂在了美男的后背上。
苏时恩吓了一跳,发现来人是玉哥儿后,连忙把人拽到身前,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看这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是赶夜路跑回来的。
刚想板起脸说他几句,结果就被某人搂住了脖子。
韩泽玉像小狗一样皱起鼻子在夫君的脖颈处嗅闻,认真道:“想我了没?有没有出去偷吃?快让我检查检查。”
一场热情似火的晨间运动,让一向自律的苏时恩差点儿迟到。
韩泽玉把异能放空后,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这时候已经睡的人事不省了。
苏时恩一下课就急着往家赶,连连拒绝同窗的邀请,他本就不喜酒桌上的应酬,更何况那几人去的还是花楼。
三位秀才齐聚百花楼,一边把玩着姑娘的纤纤玉手,一边美美的喝着花酒。
秦业想起刚刚的事情,不满道:“那苏时恩真是不懂享受,书呆子一个,无趣得紧,下次不叫他了,凭白扫了兴致!”
白晋言连忙打圆场:“这次事出有因,好像是他家夫郎从娘家回来了,看他那着急的样子,想必是个极其爱重夫郎的,咱们也别怪他。”
周明不以为意:“不就是个小哥儿嘛,再国色天香还能有女人香软?不会下蛋的鸡,玩儿玩儿就得了,他还真挺当回事的。”
白晋言提醒道:“周兄慎言。”
周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的举起酒杯,招呼道:“来喝酒喝酒,别提些扫兴的人,今天这顿我请了,都别跟我客气。”
苏时恩回到家,发现韩泽玉已经醒了,但还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换下外衫,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拍拍背,让他醒醒神,起来把饭吃了。
韩泽玉由衷的夸赞道:“夫君好腰力、好臂力、好体力……”
苏时恩警告道:“我看你再贫嘴,不是说晚上要去码头,你是不是又不想去了?”
韩泽玉端正态度,一秒恢复正经模样,麻溜儿的下地穿鞋,饭要吃,钱要赚,码头也得去。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完饭,苏时恩这才放心的去书房温书。
铁柱见大少爷不在,趁机跟主子打小报告,说洛祈书院有特别讨厌的人。
韩泽玉正襟危坐,立马来了精神,铁憨憨都说讨厌,那这人必定就是真的很讨人厌。
“最近有三个人总想拐带少爷去花楼,少爷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每次都是委婉的拒绝,可其中有个二傻子,他在少爷转身之后,偷偷的撇嘴,被我看见了。”
韩泽玉大怒,这是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想让他家忠犬误入歧途,其用心之险恶,简直到达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怒而拍桌,韩泽玉质问道:“说!那二傻子是谁?”
铁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郑重回答道:“是个秀才。”
这年头二傻子都能考上秀才啦?不是,谁问你这个了。
韩泽玉被噎了一下,心道这人太憨了也不好,不太容易跟他的脑电波接轨,只好问的再详细一些。
“我是问你,那二傻秀才叫什么名字,知不知道他的其他信息,比如说有没有靠山一类的。”
本来韩泽玉是没抱多大希望的,能从铁柱嘴里知道人名就行了,没想到铁柱开了窍,还真知道些内幕。
“不太喜欢带少爷玩儿的叫秦业,是个二世祖,家里挺有钱的。”
“特别喜欢带少爷玩儿的叫白晋言,出身落魄世家,家境挺一般的。”
“背地里撇嘴的那个二傻子叫周明,他家就住在隔壁县城,听说他家挺穷的,能考上秀才全靠岳家支持,他也是三人中唯一一个成了亲的。”
有媳妇儿还在外眠花宿柳、沾花惹草,不仅是个二傻子,还是个忘